他想到之前灵修时,遮挡视线带子。那时他以为是北殷临川不想让自己看到他反应。
北殷临川只是皱眉:“你想知道受没受伤,还是盼望着受伤?”
“确喜欢看师尊受伤。”
几乎在邵旸之话出口同时,北殷临川错愕转过头,脸颊因为愤怒染上艳色,又以更快速度消退下去,真苍白像雪。
他闭上眼睛,睫羽颤动,再次睁开,邵旸之便无从发现窥探他内心情绪。
道理上来说,确没有做弟子光天化日扯师尊衣服道理。可他师尊本身就行不端坐不正,邵旸之上行下效,没有半分心虚。
“身为弟子,理应体察师尊身体。只想看看师尊有没有受伤。”邵旸之抬头凑得更近,琥珀色眼睛映进对方影子:“师尊以为要做什?着急与师尊灵修不成?”
荒唐亲密事情在以为两情相悦时都无所谓,可以两人现在关系再说这种话就带上羞辱意味。
因为这样说人是邵旸之,北殷临川只是觉得有些疲惫,他想离开,这次反倒是邵旸之拉住他手臂。
“师尊要去哪?”
与他并无关系。”
“那与谁有关?牧言、森罗殿魔子,还是泰岳山纪婉?”
“阿婉已经死。师尊,阿婉是怎死?”
阿婉。连称呼都远比他人亲密。
“…你消失时候去哪里,本座已经知晓。”
“邵旸之…”
邵旸之静静等着,他想听听到这步,还能从他师尊嘴里听到什。
“不管有没有伤,你都不会是对手。你不情不愿,也不可能离开。就算有朝日本座
“累,本座要去休息。”
邵旸之眼睛微微睁大。“累”这个字于他师尊嘴里说出来实在少见。
邵旸之仔细打量看他,从北殷临川低垂睫羽到缺少血色唇瓣。
他师尊有副好容色,淡粉色嘴唇初碰微凉,但很快就会在舔舐下染上艳丽红色。绝大多数时候,北殷临川并不喜欢发出声音。只有偶尔、太过分时候,才会连名带姓叫他名字。平日积攒再多为人师威严在那种时候都是无效,只会促使着他,情不自禁想要把人欺负过分些。琇書蛧
邵旸之不太确定:“你真受伤?”
“是吗?那师尊为什不劳永逸把另具肉身也带到青鸾峰?是回来正是时候,师尊担心跑先赶回来?还是,师尊你做不到。”
邵旸之早就注意,适才北殷临川握剑手不似用惯姿势,其他兵刃也没有出鞘。
“说起来,倒是很少见师尊穿黑色衣服。”
立起领子连脖颈处也包个严实。邵旸之心念动,用没有揽在腰上手去扯北殷临川领口。
北殷临川挡开他手:“别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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