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度也跟着升高。
“闻朝哥哥,我想。”
“会被听到的。”
船舱没有隔音阵法,真的胡闹起来,外面不可能毫无察觉。
他不说话还好,一出声邵旸之就忍不住去咬他滚动的喉结。
即使邵旸之最迤逦的年少幻想,也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在与同伴一门之隔的狭小船舱里将兄长抵在门上退无可退。
这是当然的,因为他曾经仰慕他、珍重他。别说带着亵渎意味的事情,就是一个亲吻都要小心翼翼。
“那有什么,就让他们听到好了。反正哥哥你也不爱出声。”他们不能听到你的声音,但所有人都会知道你在这里被我占有,隐忍喘息。
所有人会知道,你为我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