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邵闻朝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邵旸之都有些怀疑白冠是不是…对自己另一个形态有什么意见。
邵旸之小声回了一句:“你怎么不炖个蛇羹。”
“大上午的吃这么荤?不好吧。”
“……”你这个荤它正经吗?要不是邵旸之看到他眼底的促狭,差亿点点就信了
眼看着再逗下去小孩可能就真要恼了,邵闻朝伸手揉乱邵旸之的头发:“你这又在生什么气?”
“厉害少主,闻朝哥居然这么轻易答应你了。”
“哎,你什么意思。少主这么可爱,闻朝哥怎么可能不答应。”
“不,我是说,我还以为闻朝哥只把少主当弟弟。少主你万一哪天和闻朝哥分开了就考虑考虑我哈,反正咱们东都肥水不流外…嗷,你打我干嘛?!”
“你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比喻!”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出门前留下少主长大了的欣慰眼神,却到底没有人伸手对待小孩子一样揉邵旸之的脸。
。他必须时刻提醒自己,他爱慕的人,是寰宇的敌人。即使个体的情感再根深蒂固推拉生长,也要时刻保持理智。
毕竟白冠军团的手段,除了战争还有好多种。
邵旸之回想得来的消息,分析邵闻朝此刻的言行。
在他思索的过程中,有人提起钟离堂。有关钟离昧的事情被一带而过,邵旸之原本严谨的思维却被带跑。
他突然想到,在邵闻朝没有成为邵闻朝,阿迦勒经历过的时间里,有没有遇到哪个存在抱有类似的心思?
邵旸之其实没生气,他就
其中邵潜师突然被委以重任,心下忐忑,和闻朝哥在院门口说了很久。
邵闻朝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邵旸之坐在石凳上拿着树枝在雪地上画了些什么。
少年面皮白,并不多冷的环境,已经耳尖鼻头泛红。听到邵闻朝的脚步,他抬眼看了一下,又慢吞吞的转回去。
邵闻朝不知道自己又怎么惹到小孩了,想问清楚又觉得邵旸之这样有趣,权衡一下还是忍不住内心逗小孩的欲望,他过去勾着邵旸之的肩膀把人揽到怀里:“饿不饿啊,要不哥哥一会儿在院子里给你烤鸟翅吃?”
这种话邵旸之说那叫“泄私愤”,由邵闻朝说就完全不是那个味。
伟大存在的视界与凡灵截然不同,纠缠这一点并无太多意义。可就像掉到眼睛里的睫毛,焦虑症患者等待查询到考试成绩。念头一经升起挥之不去,邵旸之甚至怀疑这是某种污染。
邵闻朝借着养伤的缘由换人带队去螭龙渊。来看望的小伙伴们并没有停留多久。只有一起长大的族人,有人在离开前冲邵旸之吹了口哨。
“可以啊,少主你长大了。”
一句话触发了什么神奇的开关。
“原来少主你喜欢闻朝是这个原因,早说啊,弄得我以前还好顿纠结你为啥不亲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