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
青年抬起脖子极力摆脱信息素那要了命的味道:“我们研究点别的吧。”
脖颈后肿胀那一片的血肉酸涩,胸膛鼓胀的感觉也酸涩。阿迦勒还是垂下眼帘应了:“研究什么?”
邵旸之轻咳了一声:“玩…咳咳,我们好好研究下你尾巴?”
垂下的眼帘突然抬起,意味深长的斜视他一眼。
邵旸之:“我很认真的研究一下。”
阿迦勒又把他拉进了一点:“喜欢吗?我看你老咬这里。”
邵旸之伸手,居然真的在阿迦勒脖颈右后侧触摸到一小块格外柔软的皮肤。
神体上不该出现的新生器官隐在这一小片平平无奇的皮肤之下。
在邵旸之反复揉按下那一小片皮肤,肌肤下尚未还没长好的娇嫩腺体,被略微粗鲁的摩挲,主人却只是单手挡住眼睛一言不发,甚至微微偏过头将脆弱的部分完全展示。
新生的腺体避无可避,只能颤栗的散发出更多信息素以作讨好。
。”
阿迦勒:“……”
去感受得到的快乐另人愉悦,可戛然而止,把对方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吊在这里,好像也是一件让人心动的事情。
邵旸之在心里想涩涩的小人和乌漆嘛黑的那个全力交战,还没有决出个胜负
阿迦勒突然伸手勾着他的脖子把他往下拉一些。
阿迦勒被他逗笑:“哦,这个不和你闻朝哥哥研究了?”
别闹了,你做邵闻朝的时候哪有尾巴。
不过有些事情气势不能输。
邵旸之压低声线,语气冷淡:“这就不劳白冠之主废心了,等我回去,自然会一点一点,将研究过程一步不差的和闻朝哥哥说的。”
创造一个新世界,探索完善白银之海的法则来缓和矛盾很重要,但谁让破镜重圆的紧急任务实在是刻不容缓。
越是这样的反应,邵旸之便越不知轻重,可当嘴唇触碰到滚烫的皮肤,邵旸之又在临门一脚的地方,踩了急刹车。
“这是不是你污染我的一种方法?”
“……”两次叫停,就是白冠之主也会有些受不了,伸手恨恨的揉乱邵旸之一头软毛:“我污染你什么了?”
这可难说,毕竟温柔乡英雄冢。而且信息素这东西,会上瘾的。
邵旸之没回答,只是在那一小块皮肤上轻轻咬了一下,这绝不是对为腺体尚未长好的心软。他准备好好研究下再做尝试,嗯,最好是和闻朝哥哥的时候。
邵旸之撞到祂右侧颈,差点触发战甲的反伤。考虑到这身铠甲也是个神器,邵旸之不一定能防得住。
“你…”能不能小心点的话还没有说完。
那身严丝合缝连脖颈都包住的战甲就在他眼前解析剥离,大部分隐匿进邵旸之看不到的虚空,少部分化成单薄柔软的衣袍。
同时邵旸之闻到了万都山落雪的松柏。
太清晰了……就像信息素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