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大郎脸疑问表情下,宁颂说道:“刘大哥,你先别急,先想想。”
毕竟,做这门生意说服刘大郎是第步。
怎与心堂东家谈判,也还需要时间。
宁颂不再谈论这个话题,而是寻找别话题转移刘大郎注意力。
但刘大郎确实是被宁颂这番话勾得坐立不安,神魂颠倒。
那就是与心堂之间联系。
这个联系并不在于宁颂,而在于刘大郎。
“?”
“对。”宁颂点点头,“是您与张副掌柜之间多年交情。”
对于这门生意,若不是有刘大郎这样个关键人物在,宁颂自己也不会考虑。
宁颂坚定地说:“会有。”
只要这些药品价格够低,就定会有需要人。
在不花多少钱情况下,没有人不愿意让自己身体舒服点。
说到这里,宁颂想到宁仁夫妇。
宁仁妻子是因生宁木时候吹风,受风寒,没有及时治疗生病。
捞笔赔偿,咬着他师父不放。
两家人因为这件事闹许久,最终虽然是靠着出部分银子而摆平,但也让这位前辈退出货郎这行当。
有这件事在,之后货郎们受到警醒,除非是顺路帮忙亲友带药,否则绝对不沾染药品相关。
“更何况,村里也有大夫呢。”
宁颂听刘大郎拒绝缘由,非但没有打消自己念头,反倒是变得坚定两分。
宁颂见状,干脆跑去厨房给刘大娘帮忙。
不会儿,顿香喷喷饭菜上桌,宁颂美美吃完,拉着宁淼与宁木告辞。
等到他走时候,刘大郎仍然是副神思不属模样。
刘大郎本人当货郎十多年,在几个村里都小有名气,积攒许多信任。
而刘大郎与张副掌柜之间多年情分,也能够推动这件事达成。
“……你是说,让心堂收药材、制药,们只负责在村里卖药?”
“这能行吗?”
宁颂笑道:“去年前年或许不行,但今年应该可以。”
宁仁自己则是肺上毛病。
这些问题若是早点治疗,都不至于走到丢掉性命这步。
“可是……”刘大郎仍然有顾忌。
宁颂明白刘大郎谨慎,继续说道:“刘大哥,们并不是单打独斗。”
与别货郎相比,他们还有个更重要优点。
村级市场,确实是对功效简单成品药是有需求。
“刘大哥,你理解错。”宁颂解释道,“咱们要卖给人,并不是这种需要对看诊人。”
“只是些需要给孩子驱虫、稍稍吹风感染风寒、吃东西觉得胃不舒服人。”
刘大郎皱着眉,仍然没有理解宁颂逻辑。
在他看来,既然这些病不需要去看大夫,那如何有看诊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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