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小童没有说话，可宁颂仍然从他
目光里看出
“你怎
这自信”表情。
宁颂被看得心头直乐，忍不住伸出手，摸摸小童头顶揪揪，在对方瞪视下才道：
“不自信能怎办？”
如果没有
点莽撞话，恐怕他在穿越来第天就被地狱开局打倒，何至于撑到今天？
更何况，他不是还有时间吗？
正堂里，只剩下张扉、宁颂，与那个开门童儿。
小童欲言又止地看着宁颂，想说什，却又犹豫片刻，最终没有说出口。
“小友有什要告诉
吗？”
这小童长得玉雪可爱，头顶上小揪揪很容易让宁颂想起宁木，由此也心生好感。
更何况，宁颂还没忘记，自己消息就是从这小童口中获得。
他亦认同郑秀才看法——若是给机会还考不上，那只有怪自己实力不济。
如此来，自然不必浪费时间。
两人对此事达成致，便不再有别商量余地。
宁颂深知如此，因此在被叫到堂前，听闻到此要求时，面上表情算不上惊讶。
他口答应下来：“若是考不过县试，不必先生驱赶，自会离去。”
或许是考虑到自己前程，亦或者是被周秀才所描画蓝图所打动，郑秀才最终还是松口。
“那就让他试试。”
说是“试试”，其实就是答应让宁颂入学。
“可是只教到明年五月。”话虽如此，可郑秀才仍然设定附加条件。
明年五月，是县试开始时间。
比起本土学生来说，他固然时间紧迫。但相比之下，他也有着旁人无法企及优势——
他学习习惯、学习方法，还有在前世信息时代锤炼下锻炼出来眼界。
“行吧，你有信心就好。”
终于，小童不知道说什，只好祝宁颂成功，只是他语气中不相信任谁都能听得出来
“你……真要明年考县试？”小童试探道。
“是啊。”
小童皱着眉：“那你之前读过书吗？”
宁颂想想，决定实话实说：“考两次，都没成。”
小童：“……”
说着，就弯腰，恭敬地给郑秀才奉茶。
郑秀才接这杯茶。
“希望你说到做到。”
简单拜师礼结束，郑秀才就拉着周秀才去给明年即将备考县试几名学生开小灶。
除此之外，两个人还有明年岁考要聊。
若是宁颂考不过县试和府试，那他也不会留人继续读书。
这个目标对于旁人来说当然不容易，他亦不会对旁人要求这严格，可谁让宁颂情况本来就与旁人不同呢。
若是达不成目标，还是老老实实地放下举业，好好种地或者赚钱好。
这个选择，对于宁颂来说也是好事。
在这点上，周秀才难得没有唱反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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