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颂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在入学这一个月里,他没怎么休息。
加上又担了助教这么一份工作,就更是累上加累。
好在他的策论水平在稳步提升,怎么写试帖诗也大致明白了——缺的只是将这几项技能继续精进,直到达到顶尖的水平。
或者说,参加县试无论如何也不会被刷下来的水平。
如此想着,宁颂心情颇好地穿过了一条街,直到被看热闹的围观人群堵在了回家的必经之路上。
#8204;的人也不联系。
宁颂之所以记得,是因为这一次对方的旬考考了三个甲,两个乙。
其中一个甲,是宁颂不擅长的做试帖诗。
一顿饭吃完,乙班学生们聊完了八卦,宁颂也收获颇丰。结了账之后,各自趁着天还没黑回家。
“颂哥儿,你这就没意思了。”
“啧啧,小孩子可怜呦。”
“继母怎么能这样……”
对于别家的家事,宁颂本来并不怎么有兴趣。
谁知道一个名字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这储玉不是童生吗,怎么还被这样打?就因为没能给自己弟弟找个私塾上学?”
说是宋宁请客,可宁颂先一步抢先结了账。
“我是助教,还比你们年纪大。”宁颂怎么可能让比他小的学生们请他。
何况,自从有了助教的工资之后,他的经济状况确实不如之前拮据。
乙班学子们有些不好意思,但见宁颂坚持,都红着脸道谢。
告别了学子们,宁颂迎着夕阳,缓步走在西山村铺就的青石板道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