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能否邀请别的私塾的夫子,来我们私塾,给学子们讲一节课。”
什么?
郑夫子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
然而,宁颂却比他想的笃定得多,重复了一遍:“是否能请别的私塾的夫子来做一次讲座。”
“……若是您面子大,能把县学的教谕与训导大人请来,就再好不过了。”
先不提学了这么长时间,宁颂本人也想要通过考试知道自己的水平,哪怕论及联考本身,也是一件好事。
大雍朝的读书人与现代的名人是一样的,要想走得远,得做出一些不一样的事情。
就比如郑夫子本人,靠着策论能够在学官面面前留下一些印象,接下来的路就会好走许多。
在这一点上,想必其他几个秀才都是这么想的。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没有拆穿他这夫子的一点儿小心思。
“那这次联考要怎么样考呢?”
见宁颂没有注意到自己话中的掩饰,郑夫子小小地松了口气,说起了具体的措施。
虽然是联考,但到底是青川县几个私塾之间私底下的比试,当然不会多么的大张旗鼓。
几个秀才商量了一下,决定几个人坐在一起,共同出一套题。
县学里的教谕和训导,就职要求最低是举人。
在王朝后期,一些重要的县,甚至有进士来
现在的问题是,同样一个机会摆在面前,他们怎么可以将这个机会利益最的大。
“师父,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当不当行。”
“你说。”
不管郑夫子愿意与否,他都不得不承认在想点子上,宁颂比他擅长得多。
这也是他在领了这件差事之后,要第一时间赶回来与宁颂商量的原因。
然后约定一个日子,组织学子们答一答罢了。
对于监考严格程度,是否作弊,彼此都没有更具体的规定——突出一个互相信任。
毕竟,大家心里都清楚,这次联考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县试而演练,最终目的是为了提高各自的水平。
“挺好。”
听完郑夫子的话,宁颂点点头,表示对这一活动的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