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一定能有好结果。”
今年五月,宁颂考县试,郑夫子同样也要去临州参加乡试,若是能过了,就会有举人功名。
聊到了考试,两人心中顿时增添了几分压力,过年的心思也没有了。
最终还是宁颂主动叫停:“别提这个了,大过年的,松快几日。”
郑夫子点点头,拿出围棋来同宁颂下棋。
这厢,张家的邀请是婉拒了,郑夫子自个儿却不愿意了:“我这里哪日都能来,你先去张家啊。”
郑夫子打心眼儿里觉得他们师徒之间没必要客气。
“您说什么呢,我干嘛去张家?”坐在郑夫子家的堂屋里,宁颂好笑道。
“我这一没有功名,二没有身份,去那里做什么?”
与其在一群陪客之中当背景板,倒不如来郑夫子这里高高兴兴地吃一顿饭,聊一聊文章。
读书人为什么在这里,反倒是下意识立定,响亮地打招呼:
“助教好。”
闻言,东家侄子一脸被欺骗了感觉。
不是说刚刚读书吗?刚读书的人能当助教?
亏他担心自己伤害了宁颂的自尊心,没有详细地询问具体情况。
到了饭点,宁颂在郑家吃了饭,才带着宁淼与宁木回家。
离开的时候,郑墨扒着门槛,对宁淼与宁木依依不舍。
“改天再来玩啊!”
宁淼与他挥挥手。
宁颂见状,颇觉得有几分莫名其妙:“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
“你说得也是,是我想岔了。”
郑夫子叹了一口气。
说读书人清高,但面对世家大族,哪里又能清高得起来。
说起来,还是他这个秀才当的年份太长了。
算起来,郑夫子在乡试上已经折戟过三次,虚耗了整整十个年头。
正月初三这一日,宁颂去了郑夫子家里。
这一天,他原本也收到了细柳村张家的邀请,但宁颂找机会婉拒了。
张家听说是宁颂要去拜访先生,善解人意地答应了,还颇为惋惜地说:“可惜时间不凑巧。”
“等你空了,我们改日再约。”
宁颂连忙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