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大家嘻嘻哈哈,快快乐乐,似乎在考中秀才之后没有再有什事能够影响他们。
然而这个泡泡,很快就被郑夫子戳破。
他们考完院试,就要同郑夫子分别。
是如今他们已经可以被称之为“生员”,有县学、府学入学资格;二则,郑夫子本人也不会收他们。
“个秀才,能教你们什呢?”见学子们依依不舍,郑夫子嗤笑道。
考完试还要学习,宁颂这奇葩行为遭到同窗们谴责。
“别卷,给条活路吧。”
宁颂睨他们:“考完院试就结束?”
作为个苦逼科举人,未来考试还多着呢。
不到殿试那日,就不是结尾——当然,前提是能够走得到殿试那步。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想想,宁颂答道。
此时此刻,他想是自己刚穿来时模样。
那时候,宁家贫穷到只剩下甘薯,他为养活弟弟和妹妹,将原主绸衣当,才换顿饭干粮。
从那时忍饥挨饿,到现在吃穿不愁,才过不到年。
那时他与现在他有什区别?
“自己都还没弄明白乡试怎考呢。”
在郑夫子约束下,学子们消停很久,直在家中待到十日之后学政大人设宴。
出乎意料是,学政大人本人没有在。
负责招待秀才们,是受学政大人委托临州府知府。
“学政大
或许是被宁颂提醒,亦或者是觉得手下学子们近日太过于放肆,郑夫子当真拘着人读书。
“你们少出去给找事!”
“现在先别叫,等到这次回去,就管不着你——你们到时候也别想让管你们。”
郑夫子如是说道。
学生们不吭气。
如今,有人为这个个名头而给他凭空送钱,可那时候,却是无人问津。
此间对比,让人不得不感慨。
由于宁颂坚决地闭门谢客,导致诸多钻营人没有机会,只好悻悻地打消这个念头。
借此机会,宁颂终于有闲下来时间。
他将过往自己写文章又看遍,然后又找新书来看。闲暇时间,就抄写之前从府学里借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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