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知道,之前我们知道师兄受伤而消失,都急疯了。”
按照齐景瑜的说法,凌恒是因为拿到了关键性的证据而被人盯上的,当时,他是约见了一位人证,被人埋伏。
“问题是,他不是一个人,而是身边带了十多个人。”
凌恒既是朝廷命官,身边又有众人护卫,可对方仍然不顾一切地下手了,听起来就让人胆寒。
宁颂代入了一下当时的场景,也不由得为凌大人的处境而深吸一口气。
当然,在此之前,他也完全想象不到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会因为这件事而产生联系。
“看不出来什么?”
旧友来访,宁颂一边问着,一边准备好了茶点,招待齐景瑜坐下说话。
“看不出来你是个狠人啊!”
那样的场景,那样的危险,宁颂敢不顾一切地救人。
无论是京城的圣旨,还是全须全尾出现的凌恒,无不说明临州的形势进入到了一个相对平缓的阶段。
换言之,在一场无声而惊险的博弈之中,属于凌恒与陆之舟的这一方获得了胜利。
凌大人的处理也非常干脆利落,既然拿着圣旨,就查。
无论京城里的想法如何,他都按照实际,按照自己的意愿,将这个案子查下去。
因为有这一位在,临州官场一时间人人自危,眼瞧着平静了许多。
“瞧着不像是新仇?”
在宁颂看来,虽然舞弊案确实骇人听闻,可自陆之舟上任之后,东省的学官们或升或调,要说肯花这么大的成本来杀人,确实不大有可行性。
“旧仇呗,除
若是换做他,别说救人了,就连门口多个陌生人他都害怕。
“不过幸好有你。”
作为师兄的亲朋好友,他正是要感谢颂哥儿,师父也是这个意思,所以让他带来了礼物。
正式的感谢,要等临州这一番风云彻底结束了才行。
坐在窗前,嗅着缕缕茶香,齐景瑜憋了一个月的话憋不住了,叹了口气,说起了这件事:
齐景瑜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忙里偷闲跑来的。
来的时候,先对着宁颂小院儿里的绣球花转了一圈,又问管家要了鱼干喂了玳瑁猫,这才来到了宁颂跟前。
“……看不出来啊,颂哥儿。”
一场发生在暗中的交锋已经结束,外人或许碍于信息不通畅,并不知晓之前发生了什么。
但这显然不包括齐景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