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徐师兄这一路是追随着我们大师兄的。”当时的齐景瑜说道。
徐师兄也想连中三元,可哪想到,非但乡试名次不高,还得了偶像的这样一个评价。
“……如果说满足‘乡试’与‘徐师兄’两个条件的,那就只有他一位了。”
宁颂不确定地道。
听完这番话,苏期沉默了,半晌,他肯定地道:“徐师兄对你有意见是应该的。”
“没事,走吧。”
开学活动都结束了,留在这里做什么?
宁颂与苏期离开书舍,书舍外恰好是一日中气候最好的时候,天空蔚蓝,白云悠悠,一阵风吹过,瞬间让人感觉了惬意。
“我觉得那位徐师兄似乎对你有一些意见?”
徐师兄三番两次拱火,就连苏期这个颇为迟钝的人都意识到了。
见这位吏部侍郎家的公子举手,其他人便没有再争,将名额留给了他。
“真是和谐的、令人羡慕的同学情谊。”
徐师兄笑嘻嘻地感慨了一声。
如果不是他语气中看热闹的幸灾乐祸太过强烈的话,或许宁颂会真心相信他说的是真心话。
一番开学工作做完,徐师兄哼着歌走了,留下了新入门二三十位学子们。
“……这个我好像知道为什么。”
说起来,这一点还是齐景瑜之前不小心透露的。
今年乡试结束之后,这位徐师兄也默写了试卷给白鹿书院的师长们看。只不过,他的策论被当时在场的凌大人批了一顿。
用的话就是“写的还不如一个秀才”。
那个秀才,自然指的是宁颂。
由于昨日的共同经历,一些学子们已经建立起了初步的联系,凑在一起小声说话。
还有一些人虽然未来得及交到朋友,但他们对周果这个班长感到好奇,见周果语气温和,待人热情,忍不住凑了过去。
如此一来,反倒显得宁颂这个案首无人问津。
苏期拧着眉,看了其他人一眼,转过头道:“颂哥儿。”
他感受到了同窗们这种有意无意地拉开距离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