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外祖父除了盯我,还会盯你。”作为书院院长的嫡传关门弟子,宁颂身上所寄托的希望可不比齐景瑜小。
谁让一个人是县试案首,另外一个人是小三元呢。
“你觉得我把这些话告诉师父,我们俩谁会倒霉?”宁颂冷静地问。
齐景瑜瞬间乖乖地闭上了嘴。
整个十一月,书院里都笼罩在学习氛围之中,宁颂本以为考前的学业压力已经是全部时,却不想东省空降了一位巡
在即将到来的乡试压力下,没有谁能够例外。
“我外祖父很好面子。”
当年在县试之前,齐景瑜的外祖父下了硬性的指标,要求齐景瑜一定要拿下案首。
“别的考生是什么资源,你是什么资源?要是考不到第一,对得起你这些年听的课吗?”
对于自己女儿的唯一血脉上,哪怕是书院院长本人,也做不到轻松松弛。
4;内心里真实的想法。
随着储玉的离开,一连缠绵多时的临王府世子成亲、为质的事件也终于画上了一个句号。
宁颂等人的注意力重新集中在了学习上。
此时已经入了秋,气候一天一天地变冷,学习环境并不如往常那般适宜,再将过年等节假日从中减去,正儿八经读书的日子并没有多久。
整个书院里似乎都被这种紧迫感笼罩了。
作为报复,齐景瑜在考完县试拿了案首,在确定能够拿到秀才功名之后,就选择摆烂,弃考了府试和院试。
气得院长直跳脚。
“这一回,我就轻松一些了。”
以消失去京城的借口暂时摆脱了外祖父,故意错过上一届乡试,本想拖到三年之后再考,可谁知道遇到了恩科的加试。
只不过这一次,齐景瑜的心理压力并没有之前重。
“我说实话,上一回这么努力,还是上一回。”
进入了十一月,白鹿书院中的其他活动都停止了,整个书院里的人都将重心转移到了备考上。
宁颂等人也体会到了白鹿书院这一著名学府的学习强度。
齐景瑜背了一篇文章,百无聊赖地吐槽道。
据他自己透露,白鹿书院虽然看似活动众多,重视学子们的全面发展,但归根到底还是一座以科考为导向的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