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的。”听到这个姓氏,茶楼老板还没反应过来,白鹿书院的学子先奔下来了。
“可是叫宁颂的?”
“是!”报录人穿着大红的衣裳,忽视自己被一群壮汉们簇拥的窘迫感,喜气洋洋地道:
“恭喜宁老爷高中东省乡试第六名亚元!”
乡试第一名称作解元,第二到十名称作亚元。
对于自己落榜这一件事,宁颂几乎是没有想过,但事实摆在面前,也不容许他不直面事实。
“大家自便吧,我先回去了。”
到了这个时候,也没有等待的必要,宁颂不想因为自己而耽误别的考中的举子庆祝。
就在白鹿书院其他学子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个问题时,忽然门外锣鼓声震天。
“喜报!喜报!”
这一两个时辰里,白鹿书院里的学子陆续又中了两个。
一个四十八名,一个六十三名。
搁到往日,一共二三十个秀才一同应考,能够中四个人,已经是成绩极好的一年了。
要知道,整个东省两千名考生,考中的不过是一百个人。
“颂哥儿,再等等。”
“恭喜,贺喜!”
宁颂在听到门外的动
茶楼老板在柜台上算着账,本来已经乐得合不拢嘴,见到了门外的动静,愕然地瞪大了眼。
之前报喜只有一位报录人,可这一回,却是来了一个队伍。
报喜人敲锣打鼓,喜气洋洋,停在了茶楼门前。
“青川县宁老爷可是在这里?”
姓宁的。
随着时间流逝,茶楼里的气氛已经能从喜悦变成了忐忑,不少与宁颂关系好的同窗都跑过来安慰他。
再等等,说不定是报录人没找到地方。
可话是这么说,白鹿书院里的学子都在同一处,只要报录人问一句,就能找到位置。
这样安慰,属于是没话找话了。
“没关系。”从中午等到了傍晚,若是有消息,当然就已经知道了,何况这已经这么长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