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天你也不是这
跟
讲
啊，白天你说在你就不会做噩梦！
还信以为真，现在你又告诉
到晚上你就会做噩梦？
姜谣嘴角抽
抽，片刻，又认命般将人抱更紧，罢，其实无论她怎说，她还是会选择留下陪她。
只要是与宋暮云有关事，她就不可能置身事外。
“你若今晚还做噩梦，怕是中邪，明天去给你请个道士驱驱邪。”
她抬眼去看姜谣，红唇轻抿，看起来有些紧张。
两人又不是第次同塌而眠，姜谣顺手把宋暮云捞至怀里，将她背后被角掖好，又揽着她纤腰，浓密黑发铺散在床上，她低头看怀里人临睡前有些焦躁神情，轻声问，“怕做噩梦？”
宋暮云原本红润唇变得有些苍白，下面那片唇瓣还被咬出排齐整齿印。
怕啊，怎能不怕？
遍遍经历被人打骂，甚至有时候会死，长剑扎进胸口，分明是在梦中，可她却身临其境般疼到近乎窒息。
直，解释，“没生气啊，就想洗洗早点上床，不抱就不抱嘛，又不是这小气人，真没生气。”
她揉揉宋暮云微微泛红眼尾。
宋暮云见她确实不像生气样子，低头垂眸，应声，修长如玉手指却不知不觉攀上姜谣衣袖，握着那块日下来已被自己抓有些褶皱袖口。
“去命人抬热水进来？”
姜谣问宋暮云。
宋暮云也不知自己为何频繁梦见这些根本不可能发生事，许真是中邪吧。
她靠在姜谣怀里，应声，“嗯，谢谢你。”
姜谣皱眉，抬手弹宋暮云脑袋下，“你之间，不许说谢谢。”
宋暮云被弹往她怀里躲，仰头用双漂亮至极凤眸水汪汪看向她，“不说就是，你别打人。”
每每梦醒，她都出身冷汗，黑夜就好似头猛兽，藏于暗处，在她睡着后便跑出来侵扰欺负她。
宋暮云没说话，往姜谣怀里又蹭蹭，姜谣拍拍她后背，安抚道，“别怕，在这呢，会护着你，不是说在就不会做噩梦吗？”
她问。
宋暮云闷闷声音从她胸口传出，“那是白天，每个晚上都做噩梦，睡着就做噩梦。”
姜谣：……
宋暮云轻轻点头。
然她才走两步，就被自己袖口力量牵制住，诧异抬眸，宋暮云忙松手，脸颊发热，也不好意思抬头看她，只能看向别处，佯装自然，“你去吧，在这等你。”
姜谣挑挑眉，依言去唤人。
平日里宋暮云自然是没人伺候，但她在就不样，她可给银子，唤人送个热水算什。
两人前后沐浴完上床，原本绵软但冰凉床榻早被姜谣暖差不多，宋暮云刚上床，暖意就驱散她身上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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