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幼练武,力气大,小姑娘却从小就饱读诗书,学是琴棋书画,练是礼仪规矩,手上没什力气,被她抱着没次能挣脱开。
她怎忍心叫她搬这些重物?
没闪腰。
姜府马车等在外面姜谣将东西都放好,才站在车椽上向宋暮云伸手。
大抵是为表达不悦,宋暮云故意拂开那只手,自己稳着身形上马车。
两人谁也没发现,这句像极夫妻间委屈质问。
姜谣被问呆住,片刻,忍不住闷笑出声,抬手弹弹女子雪白干净额,留下个浅浅红印,“你不是最讲礼讲规矩吗,现在怎反而想让做出这等没礼数没规矩事?”
宋暮云被人抱在怀里欺负,挣脱也挣脱不掉,更气不想说话,虽然她也没想要挣脱,只是象征性挣两下,姜谣没松手,她就不挣,但还是生气!
又不说话,这怕是得好通哄才行。
姜谣揉揉额角,心里有数,无端端将人松开,“罢,先收拾东西吧,这里不好久留,回去再哄你好不好?”
好,就不能待别人比她更好,她倒也不会说什,只是会哭,会委屈,会做尽让人心疼事。
哎。
姜谣走更近,宋暮云甚至因为她靠近,往后退半步,被姜谣揽着腰不许她走,“你躲什,就是想问问,哪里轻佻?你又怎知待别人也这样,与你相识许久,除你自己,还见过待谁如此?”
宋暮云被人锁在怀里挣脱不掉,红眼抿唇去想,竟真没想到她还待谁如此过。
于是没有说话,只是倔强不肯看她。
姜谣无奈跟在她屁股后面,很快又嬉皮笑脸凑上去,“小云儿还在生气呢?”
她问。
宋暮云往旁边坐坐,姜谣又凑过去,她继续挪,姜谣跟着挪,反正她脸皮厚。
直到退无可退,小姑娘才
紧掴在身上力道消失,宋暮云红唇紧抿成条直线,不悦道,“谁要你哄。”
她才没有要她哄呢。
姜谣不跟她吵,将收拾好东西都打包起带走。
她觉得自己蠢,为什不把小厮也带进来帮忙拿东西,现在重物都落到她身上。
宋暮云倒是想拿,但姜谣当然不可能给她拿。
姜谣自然能猜到对方是因烟妗而有些不悦,但烟妗自己非要说那些话,她还拒绝呢,哪能怪到她头上是不是?
刚刚烟妗在时她不说,现在光对着她闹脾气。
姜谣觉得自己冤很。
“真生气?可没与烟妗姑娘有什关系,你是最好朋友,是旁人谁也比不,方才若不是你叫她来问,都不打算和她说话。”
宋暮云也知是这样,但心中仍有不可言说憋闷情绪,嘟囔着蛮不讲理,“她来问你,你就定要与她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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