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姜谣了然,但你是磨镜你也不能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啊!你不能回屋做吗?
她又愤愤不平,用剑指了指珠儿,又问,“那为何她刚刚说自己要死了?”
还是不理解,你干事儿就干事儿,要是不说自己要死了,谁会管?
孟黎初神色更加尴尬,“这,这,女子在床上,被作弄到深处时,不都是这么说的吗,姜小姐试试便知。”
她暧昧的眼神在姜谣与宋暮云间来回流转,姜谣险些一剑劈了她。
若是给旁人看见了,告去上头,她敢在狩猎林里行如此*.乱之事,怕是这官运也就走到头了。
姜谣不知何时从腰间取下软剑,直直对着孟黎初,脸色冷淡凶戾,“你在里面做什么,还有一个人呢?”
她听见有两人的声音。
孟黎初不敢挑衅她,忙对里面喊,“珠儿,还不快出来!”
那名唤珠儿的女子,模样凄惨,简直是从里面爬出来的,穿着一身粉色衣裙,却衣衫不整,香汗淋漓,圆润的肩膀露于人前,面色痛苦。
水声潺潺,然后是女子的声音,十分邪魅似的,“现在还冷吗,早说了,本官收拾你,一根手指足矣。”
姜谣:???
她在说什么?
下一秒,又有女子似痛苦似欢愉的声音响起,含含糊糊,仿佛在说什么不冷了,要死了……
等等,要死了?
“本小姐对这等*靡之事,深恶痛绝!你若非在此动用私刑,她又为何面露痛苦?”
姜谣很难以理解,难道女女交合,竟是这般疼痛的吗,可她看画本子里不是这么画的啊!
画本子里,分明说那些女子都是欢愉的,说女人比男人更懂如何让女人快乐。
这就是所谓的快乐?
姜谣
宋暮云抓紧姜谣的手,有些担忧,“她怎么了?”
姜谣也眯着眼睛看向孟黎初,“她怎么了,你们在里面做什么?”
孟黎初觉得姜谣在装傻,看了她家这么多画本,却说不知道她们在里面做什么?这怎么可能!
她低着头,一面被冻的瑟瑟发抖,一面咬牙说,“姜,姜大小姐,我们还能做什么,不过是寻常女女那档子事儿罢了。”
姜谣皱眉,宋暮云又拉了拉她,在她耳边小声说,“这位大人不是磨镜吗?”
我操,不会有人在老娘面前偷偷杀人吧!
宋暮云还竖着耳朵偷听,姜谣忽然大喝一声,“何人在此行凶,莫不是不想活了!”
话音刚落,枯草发出大动静,里面的人像是被惊动了,女子娇媚的声音变得尖利极了,惊叫出声,这下没有欢愉,只剩痛苦了。
孟黎初披着一件衣裳从里面滚出来,看见是姜谣在外面,才松了口气,颤抖的身子微微停下,雪白胸脯半露,指尖沾着些许不知名水色,拱手道,
“原是姜大小姐,我还以为是谁呢,真真是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