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了吸鼻子,侧身不看姜谣,姜谣拿起放在一边的药,搅拌两下散散热,送到她面前,“就算不想理我,药总是要喝的,听话。”
她想让宋暮云喝药,宋暮云吸着鼻子接过药碗,哑声问,“蜜饯呢。”
她从前喝药不吃蜜饯,可自从遇见姜谣后,每一回喝药都得吃蜜饯了。
不然她会委屈,会闹。
姜谣从托盘里摸出蜜饯,递到宋暮云嘴边,小姑娘启唇,乖乖喝了一大口药,然后将蜜饯含进嘴里嚼,去去舌根的苦味。
今日来送药的竹月见状微愣,不由开口,“暮云小姐是身子不适吗,可要奴婢去唤府医来?”
她靠在姜谣身上,姜谣最直观的感受到了她身子的僵硬,忙将人抱紧,替她开口,“无事,只是有些困了,你把药放在这,带上门出去吧。”
“是。”
丫鬟领命离开,走前余光落在宋暮云垂在床边的衣服上,总觉得那裙摆颜色比往日要深了一些。
但小姐们的事,也不是她能多嘴的。
,姜谣握在手里手感极好,忍不住揉捏两下。
宋暮云身子微微一颤,她格外受不了姜谣如此。
身上早已泛出细密的汗珠,极难耐般勾了勾脚尖,一脚踹在姜谣腿上,姜谣立马懂了,欺身上前,将人重新压住,又去亲她,宋暮云唇被亲肿了,躲避着不许她亲。
女子衣裙未褪,冬日的裙衫如此繁复厚重,姜谣也不顾,偷偷欺负她。
……
“这次的蜜饯以前没买过,好吃吗?”
小姑娘眼睛还红着,一边继续吸鼻子一边点头,大概是哭久
她便当成没看见。
姜谣正在屋里小心的哄着人,是旁人没见过的低姿态,“是我不对,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别哭呀。”
“你哭的我心也跟着疼,不哭了好不好?”
宋暮云转到左边,她就跟着往左边哄,宋暮云转到右边,她又跟去右边哄,小姑娘委屈的直掉眼泪,眼眶红肿,都是方才哭的。
她如今还觉得下头麻呢……弄了这么久,一次又一次,虽然没有不适,可是那种感觉太吓人了,仿佛飘在云端上,她从未经历过,满心慌张想要逃脱,又被姜谣禁锢住。
许久,暮云的眼泪流了一行又一行,都快哭干了,姜谣终于不敢再欺负她,正要结束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兴致被打扰,她正要不悦,却听见丫鬟颇为紧张的声音,“小姐,暮云小姐的药好了。”
药?什么药来着?哦,对,调理身子的药。
怀里的姑娘早就软成一滩水了,姜谣搞了最后的小动作,她便双腿一抖,埋在姜谣怀里呜咽出声,哭音久久不能平息。
丫鬟在外等了许久,终于等到自家小姐开口,“进来吧。”
她低头进去,屋里摆设一切如常,两位小姐皆坐在床榻上,其中暮云小姐埋着脸,似乎有哪里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