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里,他占长,家中既有银钱又有权势,日后定是他登上王位,顶多给慕容清封个亲王当当,他自视甚高,虽他与慕容清同为皇子,依旧觉得慕容清卑贱,他高贵。
如今被卑贱之人反手陷害,他气愤同时,也将这曾经唯盟友,视作自己最厌恶敌人,日日在府里咒骂贬低,闲着没事也要骂他两句。
甚至命手下人给自己做个草人,额外用纸写上慕容清三字贴在草人上,然后次又次开弓拉弦射穿草人。
以泄心头之恨。
孟贵妃到时,慕容春正在射箭,十箭也能中个五六箭,很快草人上便插满箭。
“那也不成,你是媳妇儿,又不是家绣娘,你就闲着没事给做几个荷包已经很高兴,这等麻烦伤眼事不用你做。”
“不觉得麻烦,帮你做事,有什好麻烦。”
宋暮云嘟囔两句,但姜谣还是不许,她也就投进姜谣怀里没说话。
罢,不与她吵,到时要做,她才拦不住呢。
近日朝堂之上气氛冷凝,大臣都为件事烦心不已,庐州知府孟夏莫名于府邸失踪,派去人遍寻不到踪迹,据其他*员证词,他们都是听从知府号令,偷工减料,才致使堤坝修建脆弱不堪。
汗珠,有些急促喘着粗气。
她稍稍歇会儿,就翻身将宋暮云揽进怀里,双明亮圆眼认真看着她,“你送礼物很喜欢,是收到过最喜欢礼物。”
送礼人都希望自己送礼能讨旁人欢心,宋暮云自然也不例外,她窝在姜谣怀里,即使极力忍耐,嘴角还是忍不住微微上扬。
她很高兴,并娇声要求,“那你以后只许戴亲手做荷包,不许再出去买。”
她早就想说,这般贴身之物,哪有出去买?
她被下人诚惶诚恐
如今之计,唯有寻到那庐州知府才能将此案彻底翻过来。
虽然谁都知道,宋家多半就是被冤枉。
与此同时,大皇子慕容春母亲贵妃孟氏乔装打扮,偷偷出现在大皇子府。
慕容春日日被关在皇子府里,本就精神不济,还时常被慕容清污蔑,盆盆脏水往身上泼,饶是他父皇没怎罚他,他心中还是郁结难消,更是恨毒慕容清。
每日想都是怎咬死慕容清这条背主狗!
她喜欢人,身上为何要带着旁人针线?
“好好好,都有媳妇儿给做,还出去买做什,只用你。”
她这样给面子,宋暮云抿抿唇,忍不住提出,“那以后你里衣也给你做,好不好?”
本以为十拿九稳事,谁曾想这话却遭到拒绝,姜谣摇头,“那不成,做几个荷包已经累到你,若再做里衣,你岂非又要熬着眼睛?小心熬伤。”
“不会,闲来无事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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