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所有人,脑门上几乎都刻上大大的无语。
这都会信?
你这都敢?
皇上一阵,bao怒过后,更是面色复杂的看向老成国公,心里却在这一瞬诡异的平
李溪亭腿软的厉害,下意识又看向大殿中央的慕容清,正对上慕容清投过来,略带祈求的目光。
老成国公眯了眯眼睛,扫过慕容清,忽而声音重起来,“你若不说实话,让家族蒙羞,祖父即便再不忍,也只能将你送到庵子里常伴青灯古佛了,到时你可别怪祖父心狠!”
李溪亭不敢置信猛然抬头,大声喊,“祖父!”
她悲痛欲绝,今日已经失去了心爱之人,祖父还与她说这种话,她自然不想常伴青灯古佛,那哪是人过得日子呢?
即使再心疼此时面色惨白的慕容清,她也不得不开口说出实情。
谣怀里,眼里却带着恨意看慕容清,这一刻,心中只觉得痛快极了。
孟夏拿出的证据足以证明河岸决堤与慕容清脱不了干系,甚至他做的比慕容春做的还要多,包括那群死士也是他在训练。
一开始是放在孟夏家中训练,只需找几个孟家的奴仆问一问便知,既然那群有春字令牌的死士是慕容清在训练,且听命于慕容清,那同样跟着去秋猎的他,分明是更有可能让那些死士对慕容慈出手的。
也是这时,姜谣又想起了一件事,她单手揽住宋暮云纤软的腰肢,安抚似的拍了拍,随后看向老成国公身边无声掉眼泪的李溪亭。
“那时李小姐出现在狩猎林里,是巧合吗?暮云不会武艺,平时可是离狩猎林远远的,李小姐同样不会武艺,却有勇气进去,真是令姜谣佩服。”
好不容易止住了抽噎声,李溪亭缓缓启唇,眼里闪着绝望的泪光,“是,是七殿下……”
慕容清浑身似失了力气般跪坐在地上。
宋暮云更觉畅快,与宋家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从对方眼里看见大仇得报的喜悦。
所有人都听见了李溪亭的话,“是七殿下说八殿下素来喜好钻营,说自己箭法不济,但比八殿下好一些,八殿下怕是不满做皇子中的倒数,许会让身边侍卫替他射猎,当做自己的,请求我装作误入狩猎林,害怕的站不起来,去将他身边的侍卫骗走,我,我也不知道后面会发生这么多,我若知道,定是不敢的呜呜呜。”
李溪亭又哭上了。
李溪亭哭不出来了。
脸色苍白身形僵住。
老成国公简直想砍死这孙女,到底是怎么惹出这么多事的!
其他人也看向李溪亭,多重威亚之下,李溪亭几乎承受不住要腿软了。
还是老成国公,素来对这玉雪漂亮的小孙女有几分疼爱,他微微侧身挡住许多道视线,然后沉下声音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当时在想什么,都说出来,若没有问题,谁也无法责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