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眼下正趴在姜谣怀里,闻言偷偷抬头去吻了姜谣一下,刚吻完,又觉得不够,攀着姜谣的肩膀反复亲吻她,声音也带着一股子含糊黏腻味儿,问她,“你会不会觉得我脾气大啊。”
姜谣发出疑惑的声音,反对,“你脾气哪儿大了,不是正正好吗,正好合我心意。”
她话说的越发好听,贴了贴宋暮云微凉的脸颊,哄她。
宋暮云脸颊绯红,乖乖窝在她怀里,“方才的公子说义父,他义父是谁啊。”
“义父?义父就是我爹,他自己喊的,我爹可没想多一个好大儿。”
少年一甩身后利落的马尾,显然很把自己当回事。
姜谣愈加嫌恶的瞥了他一眼,“你算哪门子大哥,赶紧滚别让老娘说第二遍,不然把你打出去。”
姜谣凶残程度比之当年有多无少,气的司马居山手都抖了,“你你,你这么对我,我义父知道吗!”
他义父,就是当朝宰相,姜谣亲爹。
值得一提的是,这声义父是他单方面认的,只是为了压制姜谣,做姜谣名正言顺的大哥,宰相并未承认。
着姜谣的胸口蹭了蹭,小声别扭着说,“姜谣,我不喜欢他,不要让他进来好不好?”
说完,她大概是怕姜谣觉得她在无理取闹,忙又加了一句,“他在街上说你眼光不好……”
嘟着嘴,委屈巴巴的不满,看的姜谣心软极了。
姜谣摸摸宋暮云软乎乎的脑袋,皱起眉,也向着她说话,“这蠢东西脑子实在不好,就知道胡说八道,能碰见小云儿分明是我慧眼识珠,走大运了,无事,你不想见他咱就不见,我去叫他滚。”
说罢,姜谣冷着脸起身,几乎要把腰间鞭子抽出来了。
“哦。”
宋暮云了然的点点头,又问,“那他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他?”
小姑娘虽极力装作不经意,但姜谣还是摸索出了点什么,骤然轻笑出声,“你想知道?他是我师父的儿子,叫司马居山,我师父
“谁是你义父,想告状就赶紧去,别在这烦我。”
说罢,姜谣啪一声关上门,十分冷酷无情,给司马居山都气炸了,在外头骂街,但很快姜谣就开了门亲自把他“送”出去了。
“好了,他已经走了,可没人再能烦你了,不气不气。”
她见不得暮云委屈的样子,一向是这样的。
暮云一委屈,她就觉得谁都做错了。
她腰身细,勒一柄软剑一根鞭子不是事儿,平日里杀人取剑打人取鞭子,分外方便。
姜谣双手抱胸走到外面时,司马居山一手糕点一手茶杯过得还颇舒服,看见她便眼前一亮,大声叫唤,“姜谣!”
“呵,叫什么叫,我媳妇儿不想见你,你回去吧。”
司马居山:???
“她为什么不想见我?我们可是兄妹!她与你相爱,都不来见见我这个大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