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知道她性子敏锐,忍耐不住嘛。
小姑娘委屈的很,姜谣十分自然且熟练的开始哄她,“是我太急了,忘记关窗子,下次一定记得好不好?”
“哪有这么多下次,你太过分了。”
“好,没有下次就没有下次,是我过分了,但我没有不疼你,我疼你的,你一哭,我就觉得心疼,不哭了,实在生气就咬我两口出出气,可好?”
她将手送到宋暮云嘴边,却被她一把打掉,接着又投进姜谣怀里,声音带着又软又哑还故作凶狠的哭腔,“我不要给别人看,我是你的,只给你一个人看。”
开,微风从外面吹进来,轻抚着里面女子浓密的青丝。
女子是极亲近的关系,她们紧紧相拥在一处,好似这辈子也不会再分开。
里头不知何时就响起了女子若有似无的娇娇声,有侍女路过窗子时隐隐听见,下意识回头去望,却只望见自家小姐在喂夫人吃葡萄,姿态之亲昵,简直叫人不敢再看下去。
侍女忙低下头走了,姜谣搂着浑身绵软,刚泄过一次的小媳妇儿,葡萄酸甜的汁水弥漫两人的唇齿,她从怀里拿出帕子擦暮云额角上细密的汗渍,满头乌发也被黏在额上,她闭着眼睛不说话,似累极了。
待脑袋上的湿汗被人擦净,她也蓄好了力,忽然一下坐起来抱住姜谣脖子,张嘴就是一口。
她黏人的缠住姜谣亲吻。
两片红唇吻在一起,姜谣极尽温柔讨好,她渐渐就不哭了,直到耳边人答应她,“好,只有我能看你,除了我,谁也不让看。”
姜谣在宋暮云雪嫩的脖颈上落下一吻,那就出现一个梅花似的印记,“别生气了,我哄你。”
“我不生气,只要你以后不将我给别人看,一直把我带在身边,我都不生你的气。”
她神情很是认真,姜谣一愣,怕她笨的真以为自己要把她给别人看,解释,“不是要把你给谁看,你的衣裳我都没脱,脸也被我遮着了,她们看不见的,我不会
姜谣忍不住嘶了声,听见自家宝贝儿还在那凶巴巴喊,“咬死你咬死你,你这个坏蛋,王八蛋!”
她鲜少说这样“脏”的话,把人说的一愣,很快便低低笑起来,“我是王八蛋,你就是王九蛋,我们总是一样的。”
宋暮云一面羞,一面又气,张嘴再次往人脖子上咬去,却不如第一次使劲儿,牙齿落在女子细嫩的肌肤上,想狠狠咬一口,然而实际上却怎么也舍不得下口,最后只是恨恨在她身上磨了磨牙,刮红了一点皮肉,连个印子也没留下。
片刻,她松了嘴,浑身散发着委屈的气息,红着眼眶瞪姜谣,“方才差点就被人发现了,你这个坏人,一点也不疼我。”
这种事分明只能在床上做的,她干什么呀,老在外头这样那样,方才侍女看了她们一眼,定是听见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