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办法向谁告状,也没有人会为她出头。
原本他们是这想,没想到会撞上姜谣。
没想到姜谣竟要为她做主。
姜恒不知为何,听姜淮慢吞吞吐露他跟慕容
“是,是……”
“七皇子还让你做什,那些诗作策论,是你自己觉得好想拿给看吗?”
姜恒忽然想到往日每隔段时间,姜淮总会拿些东西给他看,无例外都是七皇子写,而姜淮说辞是觉得他写很好,特来给他品鉴下。
这话就很奇怪,姜淮根本不读书,又如何能看得出文章好坏?
可他往日竟然丝毫没有发现端倪,甚至因那颇好文章,对七皇子心生好感。
站起身,道,“跟去书房说。”
“哎,什事急成这样,饭也不知道吃。”
姜夫人满脸无奈,但没有管他们,先坐下
自己吃,左右会儿姜恒回来也会跟她说。
书房,姜谣冷着脸把自己知道事都说,姜淮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以后都不跟七皇子玩行吧,真,只是觉得很有意思,如今已知道错。”
“错哪,说来听听。”
能说出只是觉得很有意思这种话,姜谣怎都不会信姜淮已经知道错。
他知道个屁!
天真又残忍,这就是京城大多数世家公子。
姜恒沉下脸色,骤然觉得自己前段时间怎就跟猪油蒙心样呢?
姜淮本就不擅说谎,尤其是面对老父亲,颗脑袋低不能更低,老老实实将切说出来。
两人关系原本不亲近也并不疏远,切转机就是他带扮作侍女宋暮云入姜府。
教他在心情极不满时可以折磨个无依无靠人发泄取乐。
宋暮云没有父母,家人,孤身人在京城里,是再好欺负不过。
屋内片寂静,只有外头鸟雀吟叫声音,好会儿,姜恒终于开口,声音明显与早晨刚见面时轻松有所不同,“宋允骞女儿,现在在们府里?”
“嗯,姜淮昨日罚她在雨下洗衣,她慌不择路跑进院子里,被留下。”
姜恒点头,又冷眼看向姜淮,“你姐说都是真?”
姜谣咬牙点头。
“是七皇子教你做这些?”
姜谣抿唇,心有不悦,但也懒得花费多余时间管教姜淮,她只是姐姐,还是先叫老父亲过把人打服吧。
他们到前院时,姜恒刚上完早朝回来,与姜夫人坐在处吃早膳,见着他们来,还叫人给他们安排凳子,坐下起吃点。
然姜谣脸严肃,说有件大事要讲,事关姜府根基。
姜恒愣,梁清音也没反应过来,什样大事,还能事关到姜府根基?
姜恒皱眉,他对自己女儿儿子解很透彻,见姜谣满脸严肃,而姜淮低头有些心虚,他就明白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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