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国公看了宣瑛一眼,因
宣瑛对这句话很受用。
他确实是兄弟间最聪明的,宣帆无论打得什么算盘,他都一清二楚。
不过祁丹椹这件事不简单,他还需要仔细查查。
这时,未央宫的掌事嬷嬷入内禀告道:“娘娘,程国公来了。国公大人说有十万火急的大事找娘娘与太子殿下。”
贤妃蹙眉:“他能有什么大事儿?”
宣帆打趣道:“母妃的汤里又没有下迷魂药,你怎么跟丢了魂似的?”
宣瑛若有所思:“皇兄,我总觉得祁少卿与安昌侯之间有点渊源。”
宣帆手一顿,道:“哦?什么渊源?”
宣瑛:“你说,安昌侯是不是祁少卿的杀父仇人?他一开始在朝堂反对齐云星册封安昌侯世子,后来又在安昌侯寿宴时,让安昌侯下不来台,逼得安昌侯交出原配夫人的巨额嫁妆。后来那些计谋看似算计四哥、平衡局势,实际上是围绕着安昌侯打转。他这么置安昌侯府于绝境,不是仇人做不出来。”
宣帆:“……”
午时,未央宫。
宫女有序不紊的布菜,每道菜都是寻常可见的菜色,但每一道都做得色香味俱全,看上去非常有食欲。
贤妃盛了两碗鱼翅乳鸽汤,一碗放在宣帆面前,一碗放在宣瑛面前。
她道:“今早为你们父皇煲汤,顺便多煲了一份,你们趁热尝尝。”
宣帆端起汤,喝了一口,道:“儿臣就爱母妃的手艺。”
话是这样说,她动作一点也不慢,让宫女为她披上外衣,往正殿走去。
宣帆看了宣瑛一眼:“走,去看看。”
贤妃与太子刚到未央宫正殿,程国公就火急火燎迎上来,撩起衣摆欲下跪道:“二妹,殿下,求你们救救程家,这次我实在是走投无路,只能来求你们了,求你们念在血脉亲情份上,救救程家吧。”
贤妃与太子连忙将程国公扶起。
贤妃焦急道:“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你怎么这么急?”
宣瑛若有所思:“而且,他收留了飞羽,那是昔日骠骑军的一个少尉,我不信他不知道那人真实身份。敌人的敌人,就是盟友。或者……”
他斩钉截铁道:“他与昔日苏国公府有渊源。”
看着宣帆蹙起的眉宇,他道:“皇兄,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宣帆笑道:“我有什么能瞒得过你。别想多了,只要你不感情用事,你就是我们兄弟里最聪明的。”
他喝汤补了句,一旦感情用事,就没了脑子。
顿了顿,道:“父皇他怎么样?”
贤妃叹口气:“他最近总是少眠多梦,可能平王的事情让他忧心了吧。”
宣帆:“母妃辛苦了。”
他一抬眼,看到宣瑛抱着碗神思不属的喝汤,早已神游天外,他喊道:“阿瑛、阿瑛……”
宣瑛回过神:“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