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瑜问心腹道:“怎么样了?”
心腹:“训练的差不多了,只要祁大人一离开那座监狱
说着,他捡起手杖,站起身朝着天牢外走去。
祁丹椹追问道:“等等,将佛牌还给我……”
宣瑜走出牢狱,往外走去:“这种烂佛牌亏你也爱戴,等本王送你一万个纯金的。”
祁丹椹:“我不要金的……”
他刚追到牢房门口,牢房就被锁住,宣瑜已经走出视线。
祁丹椹摔在地上,空气瞬间涌入肺腑。
他趴在地上,剧烈咳嗽着,颈脖处有一道深深的被宣瑜勒出来的血痕,那道血痕在苍白的颈脖处,极其触目惊心。
宣瑜看到自己弄出的痕迹,非常开心爱怜的伸手触摸祁丹椹的颈脖。
他刚一触碰到,祁丹椹就偏开头。
他十分不满的摁住祁丹椹的肩膀,正好按在肩膀的伤口处。
,才在莲花湖中锦鲤的肚子里找到。
他拽着铁链,不甘心道:“你答应宣瑛了?你不是不喜欢他吗?为什么答应他?”
祁丹椹被他勒得喘不过气来,怕他又因此刺杀宣瑛,解释道:“锦王殿下见我多灾多难,将这枚佛牌送我辟邪。”
宣瑜眼眸微深,注视着祁丹椹:“你何必要为他开脱呢?不管是不是因为你,他都得死,现在,麻烦你告诉我他是用哪只手送你佛牌的?”
祁丹椹:“……”
走出天牢,上了马车,宣瑜没有直接回肃王府,而是去了京郊的别苑。
一入别苑,宣瑜就看到有五六个眉目棱角极其像祁丹椹的人。
其中有两个神似到一颦一笑面容身形几乎都与祁丹椹一模一样。
若不是与祁丹椹相处日久的人,怕是极难分辨出来。
本就未曾料理的伤口,瞬间被按得崩裂流血,疼得祁丹椹出一身冷汗。
宣瑜摁住祁丹椹,手抚摸着祁丹椹颈脖处的勒痕,啧啧啧感叹道:“你没发现你身上留下痕迹才是最好看的吗?”
随着宣瑜的手在祁丹椹颈脖处游走,祁丹椹皮肤泛起一股寒意。
他冷冷瞪了宣瑜一眼,不忘刻薄嘲讽道:“殿下这么喜欢在别人身上留下痕迹,不如来大理寺当刑讯衙役。包吃包住,还能满足殿下的恶趣味。”
宣瑜边摸,边感叹道:“不,本王只喜欢在你身上弄出痕迹。你放心,本王怎么可能舍得你死呢?本王为你打造的东西,你还没用呢。你死了,这个世界就太无聊了,本王要你好好的活着。好了,进来的时候太长了,外公该催我了,本王该走了。”
他怎么知道?
宣瑛那晚给他上好药,佛牌就已经挂在脖子上了,更何况戴佛牌难道不是两只手吗?
宣瑜扔掉手杖,猛然拽下佛牌。
祁丹椹挣扎去抢,宣瑜直接勒紧铁链,祁丹椹被隔绝了所有生机。
半晌,宣瑜陡然手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