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他这次来这里,宣瑜都交代他要留祁丹椹的命。
他不知道祁丹椹究竟有什么魔力,竟然能让宣瑜那个疯子为他要死要活。
现在,他的目的就是拖住宣瑛,好让魏临速战速决。
所以,杀祁丹椹不在他的计划范围内。
因此,他只对宣瑜保证他不会杀祁丹椹,至于祁丹椹最后结果如何,那就不关他的事情。
那人被推出来的一刹那,祁丹椹就看清楚了。
那是安昌侯。
魏知微笑的看着对面的祁丹椹。
当时他们以最快的速度控制京都,后来开始进行清算。
齐家的人,他们全都给关进天牢里。
他都想拔了对方的舌头。
像他这么能忍耐的人都无法忍受宣瑛,更何况是魏知?
魏知唰的一下,脸色青白交加,怒喝道:“闭嘴,你知道什么?”
那是魏知最不堪回首的事。
他这辈子都风光无限,从未被打得那般凄惨过。
的伤好全了。”
宣瑛睥了楚习一眼,嘲讽道:“你以为你们带几个小碎催,就能拦住本王的去路?”
魏知怒喝道:“无知小儿,我们征战四方,收服大琅王朝国土,教训蛮夷的时候,你还在阎罗殿喝孟婆汤呢?”
宣瑛噗嗤一声笑了,阴阳怪气道:“那你怎会被六哥打得像狗一样在地上爬?当夜你爬出华熙宫时,不少宫人看着呢,那姿势,真像皇宫墙根下断腿的野狗。”
宣瑛阴阳怪气嘲讽人的时候,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面容。
毕竟战场上刀剑无眼,一个不会武功的病秧子,缺胳膊少腿什么的都是常有的事情。
现在他还没有忘记宣瑜冷嘲热讽的嘴脸。
他说:“杀他?你有那个能耐吗?”
魏知真想斩断祁丹椹的一只手给宣瑜送去。
告诉他,什么叫
打算等这场动乱彻底平息后,当着众士族的面,将整个齐家斩首示众。
他要告诉所有士族,与魏家作对是没有好下场的。
这次,他来阻拦宣瑛时,知道祁丹椹也在行军之列,就将安昌侯也带上。
经过五皇子宣海的点播,他终于知道当初他与魏临为什么会挨宣瑜的毒打。
全都是因为这姓祁的。
他顿时怒上心头,想与宣瑛一决高下,被楚习阻止了。
楚习淡淡道:“我们不跟你耍嘴皮子,你们无非就是要赶去替太子解围,既然如此,你们来吧。”
说着,一人被推了出来。
那人蓬头垢面,双手被绳索紧紧反绑在身后。
他的腿似乎被打瘸了,一瘸一拐的被强壮高大的士兵推了出来。
给人一种仿佛全世界都在戳脊梁骨的感觉。
因而被他嘲讽的人,没一个不跳脚的。
只不过大家都惧怕皇室或因为局势,都在心里憋着。
譬如祁丹椹。
当年祁丹椹与宣瑛是朝堂对手时,每次被宣瑛阴阳怪气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