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情感让人偏执疯狂。
他现在连自由都没了,还被
祁丹椹看到宣瑛受伤,心脏像是被千斤锤子重重捶打了一般,疼得抽搐。
他不由自主朝着宣瑛迈了两步,被铁链锁住。
他担忧道:“殿下。”
宣瑜扯着锁链将祁丹椹猛地扯了回来,一脸不满道:“至于大惊小怪吗?这点小伤都得喊一喊,待会儿你不得喊破喉咙。那么小的伤口,又不会死,等本王将宣瑛大卸八块,你再情深义重的喊一喊,掉两滴死了丈夫的眼泪就够了,好歹一夜夫妻百日恩,本王还是通情达理的。”
祁丹椹冷冷盯着宣瑜:“当然不会死,但我会心疼。六殿下不会心疼人,也不会被人心疼,当然不知其中滋味。”
因此才有恃无恐的将他推至宣瑛的剑尖下。
宣瑛果然猛地收回剑,却在这一刹那,他错过了最好的躲闪时间。
利剑刺破血肉。
他被宣瑜一剑刺穿了手臂。
一阵锐痛从手臂传来。
宣瑜面色难堪望着宣瑛,眼眸中满是寒冽的杀意。
他抽出手杖中藏着的寒芒四射的利剑。
将手杖外形的剑鞘扔在一旁,手挽着剑花,刺向宣瑛。
宣瑛刚要抬剑迎挡,宣瑜一拽锁链。
祁丹椹被迫拉至宣瑛的剑尖下。
下他。”
死士们一拥而上。
祁丹椹紧张担忧喊道:“小心。”
纵然宣瑛武艺高强,又怎么经得起一批批亡命之徒的车轮战?
就在他担忧喊出“小心”的瞬间,死士中七八个人在刺向宣瑛时,陡然变换方向,刺向身边的死士。
他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
对任何事物都有着绝对的掌控力。
这还是这么多年来,头一遭让他感到无力。
他困在一个名为感情的囚笼里,里面有着三个人。
他可以算计人的情感,却无法左右人的情感。
周遭混杂打斗声中传来几声担忧:“殿下。”
左夏与右一冬不知何时也攀上甲板。
正要冲过来,被两个拿着大刀阔斧的死士拦阻,被迫截断了去路。
左夏与右一冬顿时心下凛然。
他们这一次遇到的死士,绝非一般的小杂碎,而是训练出来的高手中的高手。
眼看着剑尖朝着自己而来,祁丹椹并没有闭眼。
他知道,宣瑛宁可自己受伤,也不会伤他分毫。
正因此,他担心极了。
因为只要有他在,宣瑛永远打不过宣瑜。
宣瑜也算准了宣瑛不会对他出手。
死士们躲闪不及,被刺了个对穿。
杀了几个死士后,那七八个人纷纷护卫在宣瑛的不远处。
这些侍卫都是宣瑛精挑细选出来的生面孔,所以宣瑜一时没认出来。
在船舱底下时,因为宣瑛,bao露了,反而为护卫们争取了时间。
那些死士们来不及查探他们的身份,就让他们混杂着上了甲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