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幕画面在脑海中翻涌。
他要抓住那些东西,将切想起来。
随着画面变得清晰起来,他头也越来越疼。
“大人,大人,醒醒,您没事吧?”
“大人,大人!”
这间院子无比熟悉。
脑海中人也无比熟悉。
他这是要记起来什吗?
为抓住这点微末幻影,他忍着脑袋被密密麻麻针扎剧痛,循着熟悉场景路走过去。
随着他步步走着,各种画面闪现消失,消失又闪现……
宣瑛这年几乎天天围绕着他打转,他不能太自私。
他以为休息会儿就好。
可是躺下没会儿,脑袋从胀痛变成锐痛,仿若被密密麻麻针扎般。
他疼得抓住床榻边缘,蜷缩起身体。
无数画面突然闪现在脑中。
所以,他将祁丹椹安置在处祁丹椹曾经来过小院。
谁知祁丹椹进院子时,脚踩到青苔,滑跤,头磕在院墙上。
宣瑛当即心疼得不行,非要御医过来替祁丹椹检查番才肯罢休。
好在没出什事儿。
之后,祁丹椹困。
年后。
宣瑛要去宗正寺办点事,又要去太医院接祁丹椹。
他索性先接祁丹椹,将他安置在宗正寺偏房,再去办事。
年前,他将祁丹椹带回京都后,太医院院判发现祁丹椹脑子受重伤,脑里有块淤血没散,导致他忘记许多事。
院判说,让祁丹椹尽量多接触熟悉事物,说不定能记起什。
有人喊着祁丹椹。
祁丹椹
他额头不断冒着冷汗,仿佛被谁掐住咽喉,强烈窒息感涌上来。
路上,过往宗正寺衙役官吏看到他。
有不明所以,有上前问候,有关切询问,还有紧张担心……
他对这些人置若罔闻,推开双双想搀扶他手。
眼前场景很熟悉。
刺啦声,又突然消失。
“以后你不管遇到什困难,都可以来找本王,不要太为难自己,如果能让你路不走得那艰难,本王乐意做任何事。”
“还让你以身相许呢?你怎就不听?”
“只想看到你开心,看到你眉头舒展样子。”
往日画面幕幕浮现,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他就将祁丹椹安置在小院中,自己去办差。
祁丹椹并非没出什事儿。
他磕那下时,脑袋又胀又痛。
他以为自己只是磕到头,因而才会头疼。
为不耽误宣瑛公事,他就佯装自己困。
可祁丹椹经历那多悲惨之事,他怎能让他再经历遍呢?
所以,他很少带祁丹椹去接触那些不好东西。
包括往日祁丹椹最熟悉刑讯。
他怕吓到祁丹椹。
不过,往日祁丹椹办差,没少同宗正寺刑部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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