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摸摸肚子,很自觉地爬起来。
客厅点盏小灯,两份蟹肉饭摆在桌上,浴室有水声传出来。
太宰想想,自己解开蟹肉饭包装,等他吃到半,檀真昼擦着头发走出来,大概是因为要睡觉原因,檀真昼只套件睡袍,湿润银白色头发几乎和白色干毛巾融在起。
太宰瞬间举起手,“也要给你擦头发。”
檀真昼看着他刚吃完饭手:“……”
他记仇小本本上都写着呢。
檀真昼眨眨眼,他丝毫不意外太宰会在这个时候翻旧账,毕竟他不高兴已经写在眼底,对夏油杰攻击性强到涩泽都会觉得可怜地步。
“但,那家酒吧是你和安吾、织田作先走进去吧。”
太宰:“……”
檀真昼:“啊,没关系,毕竟,已经嘱咐老板在你十七岁前不给你滴酒精。”
窝进沙发里。
沙发是单人沙发,勉强能坐两个少年,只是会很近地挨在起。太宰往边上挪挪,让出半个位子,好让檀真昼不蜷缩着。
“还是很不高兴吗?”
太宰还是不出声,鸢色眼眸落到檀真昼身上。
檀真昼撑着下巴给他举例,“你看都原谅涩泽,啊,等等,只有涩泽,那位费奥多尔君并没有,主要是他没什用。不过五条悟不同,他是咒术界未来顶梁柱,这次先卖个人情给他,下次你想用他时候他连拒绝理由都没有。”
最终,太宰还是拿到檀真昼手里干毛巾。
等到吃完饭,也擦干净头发,该准备睡觉。
太宰瞳孔瞬间放大:“为什你能嘱托老板?那家酒吧们才去次!”
檀真昼眨眨眼:“大概是因为身上带着松田阵平警官证?”
想到那晚唯没有点到酒自己,只花秒钟,太宰就推测出整件事情经过:“…………算你狠!”
随着年纪渐长,脑子领先凡人太多太宰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被噎到吐血感觉,怒气横生他怏怏地独自回到房间,房间里没有开灯,沉静夜色带给他别样宁静。
不知道过多久,房间门被拉开,蟹肉清甜气味传进来。
太宰看着檀真昼自信竖起拇指,难得露出点讶然。
“所以,你卖他人情方式,就是答应捞夏油杰?”
“难道看起来像是在路上捡心碎咒术师好心人?”
檀真昼歪着头看着太宰,虽然他和夏油杰相处地不错,为他单挑咒术界什,不至于。
也不知道是哪句话哪个字,又或者是檀真昼坦然无比眼神起到安抚作用,蕴藏在太宰眼底郁色散掉些,他猝然扭开头,鼓起脸嘟囔道:“可是啊,夏油杰不是你朋友吗?你还和他,还有那个黏糊糊蛞蝓起去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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