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
时间一点点推移,木房子的门始终没有的打开,曾目睹过两人大打出手的中也忍不住担忧起来,“要不,我进去看看……等等,好像有声音了,不会真的打起来了吧?”
中也忍不住附耳聆听。
房子里确实有了声音,声响还不太大,需要仔细凝神才能听到,一开始这个声音是普通的争执,偶尔还有些推搡,但慢慢地,这个声音忽然变了个方向,变得意味深长起来——因为太过聪明,一瞬间反应过来的太宰脸色一下变得无比僵硬,但是,完全没有察觉出区别的中也还在来回地踱着步子。
“要不这样,我冲进去把他们拉开吧。”
太宰的声音猝然停下,因为消失的魏尔伦已经出现了,就跟在中也身后。
中也:“……??”
利用弟弟的屑人没给其他人一点眼神,径直地朝着兰波走去。
夏日的午后,清风徐徐,远处的海浪泛起白色的浪花,自由的海鸥迎着蓝天远去。
这栋普通的木房子的门前,终于明白过来的中也震惊且愤怒。
露出一点苦笑,太宰异常的安静,鸢色的眼眸映衬着火光,纱布一圈一圈地缠在手中,像随时准备发起的攻击的蛇一样。
“你今天一大早来找,不是为了帮我暖宅的吧?”兰波的声音很轻,“虽然也有可能是森先生委托你打探情报——对,就是你想的那样,我对保尔产生了不可遏制的感情,身为谍报人员,我知道那是不对的,我们可以是搭档,可以是挚友,可以是世界上最信任彼此的人,但唯独不能越过那条线……”
越过线的他再也无法用平常心对待保尔。
所以,他没能引导好保尔,确实是他的失职。
太宰抬起眼眸看向兰波。
“……不,不太好吧。”太宰斟
“我那样帮他,他居然利用我!”
“算了,反正兰波也没说过什么再也不见魏尔伦了之类的话。”
虽然兰波确实把重伤的魏尔伦丢到医院就再也没管过了。
中也想了想,也是,但又好像有哪里不对,他想了半天,诧异地转头看太宰。
“等等,你今天……居然一句阴阳怪气的话都没说。”
“你是一个很聪明的人,能轻而易举窥探世人的想法,所以也一定在找我之前就有定论了。不过,太宰君,不要试图从我身上总结定论,我是个失败者,但世界上或许会有其他成功的人。”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室内只剩下柴火燃烧的噼啪声,太宰看着跳跃的火光,不知怎么突然想到很久以前的津轻,想到那个冬天的放课后,想到在木制的廊下将草莓大福递给他的檀真昼。
炉火烧尽,兰波站起身送客。
太宰跟着走到门口,忽然看见中也大步地走了过来,“我刚刚收到情报,魏尔伦他不见了。”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