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两秒,房间里爆发出一阵狂笑。
“哈哈哈哈哈!!”
“笑死我了!!”
“刻在DNA里的条件反射是吧?”
……
迟迟没等到回音,郁舒急得大腿磕上了桌边:“怎么不读呀?”
正在大家束手无策,不知道是先跟读还是先把郁舒摁回座位上的时候,陆凌风脱了外套进来,顺手把衣服搭在椅背上:“Bonjour.Commencezlescours.Asseyez-vous.”
话音刚落,郁舒敦地坐回位置上,眼神仍然是带着醉意的混沌,像是听到魔咒条件反射一般,双手交叉叠放在桌沿边,坐姿端正如小学生。
陆凌风把郁舒手里的酒杯抽走,换成了茶杯摆在桌上:“这是喝了多少?”
陈洁:“一杯还没喝完呢!”
4;来碰杯的由头被他们轮了个遍。
陆凌风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就看见郁舒脸颊上晕着酡红,眼睛眯起站在桌子跟前说着什么,周围一圈同窗的表情一个比一个惊悚。
陆凌风提步进去,听到了郁舒的声音。
“你们知道,法语的字母歌怎么唱么?”
众人:“……不知道。”
酒过三巡,包间里清醒的人不多了。
陆凌风算一个。
上回罗成那帮人说陆凌风海量可不是闹着玩的,没人见他喝醉过。
可是当他看&
陆凌风对郁舒的酒量有了数,见人盯着杯子不动,想来是醉晕乎了,便一手端起茶杯,一手拉过郁舒的手,把温热的茶杯塞进他手里:“能端稳么,自己喝?”
弦外之音,是要是端不稳,就喂他喝。
好在郁舒虽然有些醉了,但骨子里依旧渴望独立自强,喝茶这种事还是更习惯亲力亲为。
郁舒瞬间老实下来了,众人啧啧称奇,杨洛更是好奇得抓耳挠腮,上蹿下跳:“风哥,你刚叽里呱啦说啥了?”
陆凌风知道要是不告诉他这顿饭都吃不安生,于是勉为其难给他翻译,“我说——‘上课,请坐’。”
这里一堆学英语日语的,专业也不对口啊。
“那知道‘你好’用法语怎么说么?”郁舒醉酒后和平时的样子不太一样,还是那副温柔的模样,只是多了一些小孩子的拗劲儿。
“也不知道……”
郁舒说:“那跟我读,你好是‘Bonjour’!”
场面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