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玉不习惯这种接触,将叶斯岭手推开:“你好好养病吧,手上还有伤。”
“你不打
“等你从这里出去就明白。”
叶斯岭在心里叹气。
他知道岐玉不把这些放在心上。
少年坐在床沿,打个哈欠,湿湿绿眼睛看着他腿,忽然说:“你以后还是不要打架,住院多麻烦。”
“知道。”
“你现在身体好些吗?”
叶斯岭语气淡淡:“已经不疼,不用担心。”
因为已经见过很多类似斗殴场面,岐玉心里其实已经免疫,他确实不太担心。
不过昨晚他们两人打得那凶……乒乓作响。
“不会答应你跟他谈恋爱。”叶斯岭冷不丁合上书说,“不管是以玩家身份还是以哥哥身份,都不可能答应,爸妈那边他也想都别想。”
他好声好气说:“岐玉,你今天是来看望谁?”
“哥哥生病。”
说着,他将其中束蓝色雏菊拿给保镖,自己抱着另束准备进门。
病房里,祝焕升就不方便进去,他在门口等着,说:“等你出来。”
岐玉诧异地看他眼。
祝焕升是在医院找到岐玉。
医院住院部走廊,黑发少年手中抱着两捧花,都是蓝雏菊裹满天星和纸质包装,很大捧,身边跟着保镖们没有帮他拿意思,大概是他自己要求。
在其中间病房前,岐玉停下来。
他今天穿着牛仔裤和涂鸦T恤,胸前是对骷髅鬼脸。
他转过来时候,两张脸都对着祝焕升。
叶斯岭脸上其实挂彩,他左脸贴着块纱布,遮住淤青破皮地方。
他将岐玉搂怀里轻轻抱下,耳语说:“离段从云远点。”
叶斯岭手放在他后颈上。
他撩开少年垂下来长发,手放在后颈轻轻摸索几下。
这个位置,被男人下下抚摸着……怪怪。
又是这个话题。
“嗯……没打算答应段从云。”
叶斯岭:“知道,你想谈恋爱分分钟事,不是吗,他们都很喜欢你。”
“你这话听起来怪怪。”
岐玉皱眉。
为什要等?
怪人。
进病房,满眼都是雪白。
面色苍白年轻男人穿条纹病号服倚在床头,双手捧着本书。岐玉仔细看,那本书是叶斯岭书房里本自然图鉴,之前他还翻过。
他将蓝雏菊放在桌子上。
祝焕升将墨镜摘下来,口罩也摘,满意地看见岐玉睁大眼睛。
岐玉:“你怎在这里,你也生病吗?”
说着,他就往下瞥着祝焕升腿,好像很期待这人被谁打断腿样。
祝焕升不生气。
这位可是财阀家心肝宝贝,超级难搞、很难追,现在对自己处于种缺乏兴趣状态……得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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