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记忆,那种感觉,在这禁闭的空间里他终于都记了起来。
他一直是他的玩具,他的东西。他专属的,无论他把他弄得多惨多破,也不容许其他任何人染指。
“少熠哥?少熠哥?”陈鸿杰发现杜少熠的脸色有点不对,而且人也不知在想什么,赶紧叫了他两声。
杜少熠强迫自己舒展了几分眉头,问道:“今晚你为什么要闯进他的房子?”
“我在电话里
随着陈鸿杰下流的话语,杜少熠的神色变得越来越阴寒,然而他落在谢玉脸上的视线里,却又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幻动。
陈鸿杰邪佞地哼了哼,往杜少熠的身侧凑近,自鸣得意地:“少熠哥,你可能做梦都猜不到,我抓到这小子的时候——他整条裤子都湿透了,嘿嘿嘿。”
杜少熠虚着眼睛,从牙根里拧出一声笑:“你的保镖对他做了什么?”
陈鸿杰说:“也就是用手试了试,他还真被人操过呢,我保镖说里边湿得不像话……咳,要是你再晚个两三分钟打来,会发生什么就说不准了,嘿。”
言下之意,是并不否认谢玉的这幅样子是他允许甚至要求他的保镖所为。
杜少熠跟着陈鸿杰走了进去。
房间里灯亮着,他一眼就看到了被胡乱地扔床上的人。
一瞬间,男人的眼神冷得像团寒冰。
此时的谢玉歪歪扭扭地仰面躺着,闭着眼睛也不知究竟是睡着还是在昏迷中。
他上半身的衣服虽然有点乱但完整地穿着,裤子却已被人解开,拉链大敞,裤腰垮到了胯部中下方,露出了白色的内裤。
杜少熠沉默地听着,并不确定此刻自己是怎样的心情。
他只知道。那一只碰过谢玉的手,无论如何他也不允许留着。
他忽然又想起,原来在很多很多年以前就是这样。
他可以随意欺负他,欺负得小屁孩生气大叫,欺负得他哇哇大哭,他享受谢玉一边嚎啕着却一边不自量力地跟他对抗的每一次的情形。
但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却又永远只有他自己可以那样对他。
杜少熠再仔细一看,那条内裤竟也被人往下扯过一番,露出了一小搓耻毛。
杜少熠的手掌猛然紧握,连他自己也没注意到。
“你动了他?”
“噗!他这么脏,我怎么可能?!”陈鸿杰瞥了谢玉一眼,毫不掩饰自己对对方的嫌弃。
而且他早就习惯了杜少熠冷酷的接人待物,并没听出杜少熠的话音有什么不一样。说话的口吻渐渐变得十分龌龊:“不过我有个保镖百无禁忌嘛……其实一开始我们也没往那方面想,但我把他抓了之后,我才发现他居然刚刚跟男人搞过!说实话,我是真没看出来这小子这么下贱,叫男人操自己屁`眼就算了,居然还故意在屁股里留着那种东西!我见过最浪的骚`货都比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