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实在是气人极,但是右相党却又说不出来什反驳话。
总不可能他们直接承认,右相就是有不臣之
右相得意地笑笑,站在季扶洲旁边行人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但是没等他得意多久,张大人眼珠子转,直接在右相面前跪下来:“鄙人仔细想想,右相这多年都对皇室忠心耿耿,鄙人确实不应该这样对右相胡乱猜测。”
在右相党都认为他是对季扶洲刚才无所作为感到失望,这会儿想要对他们投诚时候,却又听到他继续说:“但是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想必右相是不会和鄙人计较。”
“刚才在右相旁边那位大人也说得对,陛下这次在这种情况下都能顺利脱险,这足以说明天佑陛下,这乃是国之幸事,算起来陛下也已过而立之年,早已不是懵懂稚子,刚才右相也说,右相把年纪还在为国家和陛下鞠躬尽瘁,这样下去未免让后人都觉得陛下是个无用之人,所以——”
他深吸口气,沉声喊:“老臣恳请右相将处理国事大权归还陛下!!”
整个大殿上没有人说话。
没人会在心里面质疑他说这些话,也没有人不知道右相狼子野心,但是从来没有人敢直接当着他面说出来。
以前是有,但是很快就被右相处理掉,慢慢,整个朝堂都成右相言堂。
右相恨得咬牙,但到底是见惯大风大浪人,怎可能因为这三言两语就觉得害怕。
他甚至表情都维持着贯淡然,带着些许诧异地看眼刚才说话纯臣:“张大人你在说些什?老夫对陛下忠心日月可鉴,你是不是误会什?”
此言出,季扶洲旁边臣子不约而同地都朝着右相跪下去:“恳请右相!!”
这个时候,季绵才算是知道季扶洲为什要在这个时候回来。
右相党全部都看向他,右相脸色青黑,时间都没找得到话说出来。
张大人大着胆子抬头看他,差点没有直接笑出来。
他想想,继续点火:“右相怎不说话?难不成之前微臣那些猜测都误打误撞上真相?右相果真有不臣之心?”
张大人被他无耻惊住,气得胡子都在发抖:“是不是误会你自己心里面清楚!”
右相不慌不忙地看向另边季扶洲,眼里甚至都带着有恃无恐笑意:“陛下!老臣有没有不臣之心,想必陛下是最清楚。”
这副模样就是算准季扶洲现在没办法拿他怎样。
季绵嘴唇抿得紧紧,光是看着都想要直接走上去对着他那张脸给他下。
他下意识看向季扶洲,男人那双桃花眼这个时候眸色深得不行,跟右相定定地对视会儿之后,他淡淡开口:“是个误会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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