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闹得起劲儿,完全没有注意到男人微不
他身上还带着些许酒味,男人嫌弃地皱皱眉,刚准备爬起来去洗漱,却只是动下,黏在他身上少年就醒过来。
季绵个劲儿把自己往人怀里塞,两个人之间都已经找不出来间隙,他却还是不满意,拧着眉像是只小猫咪样,意味不明地“咕噜咕噜”好几声。
这模样宁不溯看着有些想笑,眉眼间看着柔和不少,顺手就在少年腰肢下面地方轻轻地拍下:“起来。”
“……不要。”季绵个劲儿地晃着脑袋,最后却把自己给整清醒。
“……”
别说,还挺好闻。
季绵躺在床上,往男人怀里凑凑,抬眸就对上后者深色眸子,小声嘟囔:“是香。”
就很奇怪。
明明他每次喝醉之后,如果不洗澡再睡,他就会觉得自己身上就像是发酵样,熏得人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但在宁不溯身上,他就不觉得难闻。
嗯。
男人像极只大狗狗,黏黏糊糊地往他脖子露出来光洁皮肤上面蹭。
灼热呼吸打在他皮肤上,几乎是瞬间,就惊起片战栗。
季绵身体紧,再开口时候,声音里面带着些轻颤潮气:“宁不溯……”
男人嘴唇若有若无地贴在他皮肤上,声音很低,听起来有些像是在撒娇:“头疼。”
季绵受不,微微动动,但很快就被人禁锢住。
他被自己蠢得不想说话,他不想起,自然也不可能让宁不溯起来。
后者本来因为腿使不上力气行动不便,再被季绵这八爪章鱼样抱法给弄得动不动不。
他轻啧声:“这是在你家。”
季绵下子瞪大眼睛,不服气,“什叫这是家?这明明是咱家!!!”
他下翻身坐到男人腰腹上,恶狠狠凶巴巴地威胁:“再给你次机会,重新说遍!!”
季绵想想,得出个结论。
宁不溯,就是传说中小仙男。
竖大拇指.jpg
第二天是宁不溯先醒过来,睁开眼睛就是少年柔软发顶。
他愣愣,这才想起来现在他们是在他丈母娘家里。
“……宁不溯,去给你端点醒酒茶。”
宁不溯又不说话。
季绵抿抿唇,说好几声好话把人给哄住。
这边没有宁不溯衣服,而且宁不溯腿用不力,他本人现在还是个醉鬼,以季绵力气,他是绝不可能给人把澡洗,所以他就只是单单给人擦下,又换上季父买大睡衣。
经过这遭,宁不溯身上酒味就淡很多,他本来就没有喝多少,只是因为以前就不怎喝酒,所以酒量不行才醉,这会儿,他身上就只剩下缕若有若无梅子酒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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