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尧忽然想起来，这
幕究竟是哪里熟悉
：这是学长平时对自己做
事情。
种古怪感觉油然而生。
该惩罚时候要惩罚，该奖励时候也要奖励。这句训狗技巧，放在自己和苏知远相处上也完全行得通。
他明明讨厌肢体接触，明明不喜欢去别人家，明明不擅长关心问候，明明不愿意和老板发展太多私交……
苏知远步步驯养自己。
水洗涤过玻璃，蓝透明。
秦尧时刻为金钱奔波，总觉得心里有个包袱，很少能够这样全身心放松下来。像是漂浮在水面，随波逐流。
不知道为什
，跟苏知远在起时候，他不会想这些有没。如同在沙漠中跋涉人，总算找到处可以休息绿洲。
他喜欢和苏知远呆在起。
那只拉布拉多犬估计也是这想，它依偎在苏知远脚边，哪有点点高云霆口中“养不熟”模样。
变成他想要模样。
秦尧慢慢坐起来，他沉默片刻，然后下意识攥紧拳头问：“在学长眼里，
也是你小狗吗？”
“学长真牛逼，它好像很亲你。”秦尧问，“是有什训狗技巧吗？”
“没什，该惩罚时候要惩罚，该奖励时候也要奖励。话说得简单，但是要把握好分寸和节奏。”
说着，他又扔出去飞盘。拉布拉多像是箭般冲出去，跃而起，准确地在半空中叼住飞盘。然后它晃着尾巴回来，乖乖坐在苏知远面前等着奖励。
“乖狗狗。”苏知远勾起唇角，递给它些肉干，然后下下抚摸着拉布拉多脑袋。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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