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徐卓简直要瞳孔地震
。
他知道秦尧这小子死脑筋，虽然生活困难得要死，但总要坚持
些莫名其妙
原则。
不过他刚才那段话似乎并不只是职业操守这
简单，他好像真，对那女金主挺在乎？
“呃，秦尧，你不会喜欢上她吧？”徐卓苦恼地摸摸头发，纠结怎说才不会伤害到秦尧。
但最后他咬牙，直言道：“虽然隔着个屏幕，不知道这女生是什人，但就冲她个月能给你掏3万块钱，都不是咱能攀得上！现在女生都很现实，她说喜欢你，可能也就是对小猫小狗那种喜欢。未必是想和你谈对象，兄弟。”
过几天，徐卓给秦尧来送拍摄道具时候，顺便请他吃个午饭。
在整个吃饭过程中，秦尧大部分时间都在盯着手机，单手不停地打字。他眼神发亮，嘴角还噙着若有若无笑。
徐卓托着脸看他半天，但秦尧完全没有意识到。
吃到半，徐卓总算忍不住问：“你在跟谁聊天啊？”
“之前你介绍给
那位女金主。”秦尧随口回答。
苏知远也是这样，喜欢说些让人害臊话。
“谢谢……”
虽然金主当初说，只有无聊时候会找秦尧聊天解闷。但她无聊时间未免太长，两人几乎天到晚都在聊天。
实话实说，秦尧并不讨厌和她聊天。虽然两人认识时间不长，可不知道为什，秦尧有种见如故感觉。
对方莫名很解他，说话情商高又温柔，总能送进他心坎里去。但她时不时也会语出惊人，对事物评价格外冷酷无情，让人怀疑她三观是否健全。
说完之后，徐卓忐忑地不
徐卓愣住，“你不会真只给她个人服务吧？”
听到这话，秦尧总算把头抬起来。他微微皱眉，疑惑地问道：“怎？不是告诉过你接吗？”
“害，你都是对聊天！就算你还接其他人定制写真，她哪知道呀！”徐卓把筷子在碗边敲敲，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秦尧。这小子有时候脑瓜子机灵，但有时候真挺笨。
秦尧表情有点茫然，但很快，他又重新平静下来。
“算吧，她有精神洁癖，答应过她，不想让她难过。”秦尧说，“你说到这儿总算想起来，你发个微博吧，告诉大家，暂时不接定制，也好让她放心。”
晚上躺在床上时候，秦尧经常会想，这个小姐姐简直就是性转版苏知远。
漂亮，阔绰，笑面虎，心思细腻，性格阴暗……
这些他都不讨厌，甚至有点小喜欢。
难道如果苏知远是个女，他就可以接受吗？
想到这，秦尧忍不住翻个身，笑话自己胡思乱想。想这多有什意思？苏知远又不可能是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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