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她病,她此时定要把她扎成马蜂窝。
她双手往上,纤巧落在她颈脖处第颗纽扣处,见那珍珠贝母纽扣,又想起她好。
她松口气,慢悠悠替她解着衣扣。
邓离盯着她脸,似乎没有收敛意思。
她默默解开第颗,第二颗,丝绸衣领自然软下,露出截藕色锁骨,锁骨和颈脖连接处,大动脉在鲜活有地跳动着,笃笃笃。
或许是被说动,宋迟穗勉强点点头:“行。”
竟然可以,看来小朋友并没有想象中那冷漠无情。
不然她怎会救只小猫?
邓离控制住上扬嘴角,慢吞吞坐起,单手摸向颈脖,准备去解纽扣。
她拇指按压着纽扣,忽然轻轻顿,手徐徐放下,擦过衣衫时,带着布料摩挲声。
邓离从里边挪动着屁股到外边,她笑着看向她:“小穗,如今只有只手,不方便,你帮抹。”
她半眯着眼,满心期待着她回答。
宋迟穗抿着薄红唇:“你可以等你手好再抹。”
“不行!”邓离摇头:“那样会留疤,背上纹身需要及时上药,不然辈子都要那难看,以后,以后你见背,吓到你怎办。”
这说,竟把小朋友说急:“好端端,干什要看你背。”
邓离低下头,皮肤似无意擦过她指节,带着滚烫和炙热。
“你做事慢吞吞。”
她抬起眼,对上那沉溺般微笑:“你嫌弃,自己上。”
“没嫌弃你,只是说下,其实挺好,就跟你吃饭、吃药般,
宋迟穗眼睛闪闪:“怎不脱?”
邓离手甩下,背在身后:“忽然抽筋。”
她凑上前,距离宋迟穗脸颊仅5厘米,双眼睛乞怜:“小穗,你帮脱。”
说脱字时候,她嘴唇圈成个圆,舌头浅浅地出现下,又像是往她脸上故意吹口气,震颤得人发痒。宋迟穗睫毛抖动着,默默掐紧戒指。
但见邓离手打着石膏,手背着,面目痛苦模样,她又冷静下来。
她连忙解释:“那什,意思是,夏天时候,要穿吊带啊,露背装啊,如果有疤,不会好看,更何况是你妻子,要是你以后带着去参加什会,那别人见,总要说些有没,就想趁这个时机,把它修复好,你说呢。”
宋迟穗斜着看她,犹豫半天,眼睛转圈又圈,最终落在她手上:“你需要怎抹。”
邓离将瓶子放床上,转过身,趴在床上,侧着脸看她:“整个背都需要抹。”
那条响尾蛇几乎占据背上半部,她根本够不到全部疤痕。
“日常都是给你按摩腿,作为妻子,也希望你能为做点什,比如。”她厚着脸皮,做出副需要关爱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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