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她穿好衣服,带着鸭舌帽,留着低马尾从偏房出来。
好巧不巧,刚出来,迎面就要撞上道白影。
宋迟穗刚学会走路,加上这几日身体虚弱,又忽然和她来个正面碰撞,忽然下没站稳,差些歪倒下去。
邓离伸出长手,轻巧扶正她腰,她整个香甜身体往她怀里撞,体温交错。
宋迟穗仰头
有时候都分不清到底有没有,但是邓离都承认。
她不知道要怎办,头只埋在宋迟秋怀里:“好累。”
想这些事情,好累。
宋迟秋安慰地拍着她肩:“别想没发生事。”
“嗯。”
宋迟穗甩开她手,静静靠在她肩头:“没,只是,等宋天复抓到以后,事情是不是就结束。”
“对,到时候切都平静。你和她怎打算。”
宋迟穗眸色转动:“她,自然是合约到期,该如何如何,况且她。”
两人肌肤之亲已成事实,她心焦躁难安:“如果,如果说,有人在意识不清晰情况下,做那样事,那人算是什行为。”
宋迟秋下跳:“你怎?”
久。
她抚摸着宋迟穗脸颊:“怎。”
宋迟穗轻轻叹口气:“没什,来跟你说,阿离姐回来。”
宋迟秋掐着太阳穴,正要坐起:“那去看看她。”
宋迟穗搂紧:“她可能已经睡。”
*
翌日早,邓离早早醒,时间还剩下20个小时,她已经准备好去哪里死。
匆匆收拾好包裹,里面有银行卡、身份证、几件换洗衣裳,还有水和零食、雨伞、防晒霜,最重要是那盏灯。
昨天和系统商量好,那盏灯是要带走。系统也答应。
这样收拾行李目就是,佯装自己登山从悬崖上掉下来,这个死法还算合理。
她连忙摆手:“没,打个比方。”
这样事情,怎好意思拿出去说,更何况,她和她都已经结婚,昏迷不昏迷,又有什用呢。
宋迟秋严肃:“那就是mj,是要坐牢!这样人适合千刀万剐,剁掉手指!”
“剁掉手指吗?”宋迟穗含着贝齿,睫毛眨眨。
她躺在这里,感觉那些记忆越来越清晰,只是前面记忆越来越清晰,后面记忆越来越模糊。
说罢,她把小脸埋在宋迟秋怀里,脸颊蹭着她肌肤。
她皮肤细腻冰凉,纵然是七八月暑热,也跟刚磨出来玉般。
宋迟秋知道她是有心事,才会跑过来跟她起睡觉,也知道她有事,才会抱着她撒手。
纵然她从小个性孤僻,不爱说话,在情感表达上也有所欠缺,但是在她面前,宋迟穗还是相对放得下情绪点。
她捧着她白萝卜般脸,指腹抚摸着她肌肤:“是不是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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