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麻美指不是字面意义上意思。
没得到伏黑甚尔回复,她也没过多在这上面纠结,反而是询问起另个问题。
“为什要把惠卖给禅院家呢?”
伏黑甚尔眼也不抬,想也不想地说:“那可是十亿啊。”
还需要其他理由吗?
至于到底是谁也这叫过他,他懒得去回想。
能被忘掉,也都是些无需在意,不怎重要家伙。
巴麻美应该是吐口气,灿金色卷发上绸缎似柔光细微颤动两下又回归原位,她肩膀微松,神情中流露出浅淡无奈。
“……既然甚尔先生承认过们已经是同伴,就姑且自大认为有这说资格吧。”
巴麻美脸上带着种伏黑甚尔感到熟悉苦恼。
惠。
“……甚尔先生说是惠吗?”巴麻美问道,还不等伏黑甚尔回答,语速稍快,紧接着又问,“如果没有记错,那是你孩子吧?”
伏黑甚尔不走心地回忆下,连眼皮都没抬:“啊,好像是叫这个名字。”
当时他告诉巴麻美名字是“惠”话,应该就叫做“惠”没错。
“……”
“就算再怎霉运,也足够泡在赌马场里几个月。”
巴麻美不解地问:“甚尔先生,真是喜欢赌博吗?”
神谷银示疑惑主要体现在个人赌运那差,为什还能坚持不懈、持之以恒地重复给赌马场增加收益这件事上。
“嗯?”伏黑甚尔发出声短促音阶。
“不,只是觉得,不管输掉多少钱,都是副不在意样子,那应该算不上喜爱吧?”
“这样放弃自己人生状态是不行。”
如丝丝缕缕水流般温和劝诫,混杂着无法轻易扯断韧劲,让伏黑甚尔联想到巴麻美术式操纵明黄色缎带。
……还是有些区别。
巴麻美性格不会像她变成枪炮等等重武器丝带样,改变成完全不同形态。
“人是不能只靠着赌博和战斗活着。”
巴麻美沉默会儿,认真地发表自己对伏黑甚尔看法:“虽然直对甚尔先生品格没抱有什不切实际期待,不过,果然还是亲身体会过,才能充分地理解甚尔先生人渣程度。”
“嗯?”
巴麻美接近于批评话,伏黑甚尔听却愉悦地大笑出声,甚至还主动附和巴麻美话,完全看不出正常人被嘲讽后该有恼怒,放肆狂笑颇有些无所顾忌模样。
在神谷银示犹豫以巴麻美性格,现在是该对伏黑甚尔卖掉自己孩子而愤怒,还是应该劝诫对方时候,伏黑甚尔嗓音先传到耳边,让神谷银示暂时打消纠结。
“人渣?倒是很贴切啊。”他慨然接受这个称呼,伸手掏掏耳朵,作回忆状,“唔,总觉得有不少人这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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