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格斯决定终止谈话。他决定改变计划，把塞星联盟放入行程。银河系已经不可收拾
，但是塞星联盟在银河系边缘，有很大
机会幸存。
“很高兴能和你谈话。
要走。”海格斯说。
凯泽人叫住他，“也许现在提出这件事有点太晚，海人已经走，你飞船是否能帮助们进行零点能飞船改造？哪怕只有
艘飞船，也可以带走些人。留在银河系里只有死路条。”
“凯泽人无法承受超高速。”海格斯说。为脱离银河引力，飞船必须进行多达上百次超级加速，否则即便进入深度空间，也会被引力拉回来。凯泽人躯体完全机械化，却保留生物性神经系统，这让他们大大超出般人类，但却不能突破生物极限。
“们只请求学习你们零点能技术。”凯泽人保持着冷静，“如果你遇到凯泽人飞船，请帮助他们。既然这个世界已经到尽头，每点相互关怀都是好。”
你抛弃成见，告诉这些。”
“没什
。切秘密都不再是秘密。如果能允许重来，们应该接受你们条件，这样们至少可以把些人送出银河。”
海格斯默然。
海人希望垄断零点能飞船。他们发现使用零点能存在巨大隐患，如果使用不当，会引起引力异常，极端条件下甚至会让星球失去轨道，因此，海人提议人类达成零点能控制协议，由海人负责向所有有需求文明提供飞船，而其他文明必须确保不再对零点能飞船进行开发。这个提议遭到众多高等文明反对，凯泽人是他们领袖，而他们确也开发出次等级零点能飞船。他们没有觉察到高等级零点能飞船可能，而海族对此也默而不宣。
是海族放弃责任，还是灾祸发生得太快，超出预期？
“尽力而为。”海格斯说，“但不是技师，也不是科学家，无法传授更详尽东西。如果凯泽人要学习这种技术，他们必须去海神星，找到们中枢系统昆仑。”
“请尽力而为。们非常感谢海人帮助。”
“好。
“还有个情况，也许对你有用。塞星联盟曾经和们有所接触，他们声称能够提升零点能利用效率，希望和们合作，也许他们方案能够把飞船能量提高到逃离银河系水准。具体情况，不知道。”
“塞星联盟？这是什时候事？”海格斯追问。
“不知道。只是常驻卡塔曼代表，很多事只是耳闻而已。”
塞星联盟位于银河偏远角落，和外部交流不多，充满神秘色彩。他们祖先曾经是群被流放囚徒，他们憎恨其他文明，固执地排斥切，只有被放逐罪犯除外。他们收容切罪犯，不问原因。
两个人沉默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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