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我们有许多法器,恐怕也不敌她手。”
濮雪峰深深地“嗬”一句,问:“你们几个大男人连一个小女娃都打不过吗?”
“不,”青阳愤愤地说,“恐怕她已有练虚后期了。”
看到濮雪峰一脸沉思地走出来,陈鹤轩立马迎上去,问:“师尊,如何?”
“鹤轩,如今几个长老和我都无法理事,便将福源九潭和扶谷风的事情交给你处理,”濮雪峰一边说着,一边按住他的肩膀。
“是那个女娃啊,我还记得她是星洲门立门以来,唯一一个在试剑大会上取得名次的女人,”濮雪峰这才有了印象,没怎么当回事,问,“她犯了什么大错?”
另一个教习长老上前道:“她先是毁了福源九潭,又打伤了几位大长老。”
濮雪峰皱起眉,见他们也不像是骗人的样子,于是道:“快带我去见大长老们。”
陈鹤轩颔首应下,将巨大的灵舟化为巴掌收进储物空间里后,便和濮雪峰去了百草峰。
到了百草峰,其他长老都身负重伤、陷入昏迷,唯有伤得最轻的青阳长老能起来回答一两句。
是戚玉的拒绝。
于是他更坚定地把剑插入剑鞘。
被插进剑鞘的太阿剑彻底不动了,倒是让陈鹤轩想到了他每次拒绝戚玉时,戚玉总会一副很想哭出来的样子。
陈鹤轩自然没有注意到,他不自觉地翘起了嘴角。
灵舟飞到星洲门只用了一炷香的时间,便稳稳地在星洲门的侧峰停下。
“是。”陈鹤轩应允道。
濮雪峰一边和他往外走,一边说:“虽然福源九潭是你被戚玉蛊惑才毁掉的,但是为了你的形象,这件事就算在扶谷风身上吧。”
陈鹤轩立即明白,扶谷风毁掉福源九潭的消息肯定是经长老口中传
濮雪峰让陈鹤轩守在屋外,一个人进了青阳长老的屋子,问:“区区一个女人,都能伤你们如此?”
青阳长老费力地坐起来,说:“那个女人不简单。”
“那日我离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濮雪峰语气凝重地问。
“你离开后,陈鹤轩突然,bao起,我们怀疑他是心魔附体,”青阳长老徐徐说道,“我们本想着将他困在福源九潭里,谁谁料后来他直接将福源九潭打破。”
“后来,我们追了上去,没想到被他打伤,他也被我们打伤,谁料后来那个女人便来了。”
陈鹤轩扶着濮雪峰刚下船,便有几个教习长老围了过来。
几人互相拱手问好后,濮雪峰当即问道:“何事如此紧张?”
几个教习长老互相看了几眼,一个上前道:“掌门,扶师姐趁掌门不在,犯下了大错。”
濮雪峰也没想起星洲门里有能打伤长老的女弟子,皱起眉头,问:“扶师姐是谁?”
陈鹤轩说:“师尊,是扶谷风,是十年前那次试剑大会的魁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