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
个结果，不会改变。
晏黎将陈鹤轩藏在眼底
偏执看得清二楚，他在心里叹
口气，只觉天道喜欢捉弄人，道：“祝你们好运。”
……
无垢山，北名书阁。
陈鹤轩把唤魂灯和绿色蘑菇放在阵眼上，就听见顾和泽说：
晏黎看着蘑菇，回忆道：
“他曾经跟
说，如果可以，他想做朵绿色毒蘑菇。因为有毒，所以没有人和兽敢吃他。当蘑菇也不用跟人打交道，他就可以什
也不用做什也不用想，比当人自在多。所以就把他元神变成朵蘑菇养在这。
“本来想着让他直在这里自由自在地当蘑菇，没想到你把他魂魄找齐，还打算复活他。”
听到晏黎讲戚玉想变成蘑菇，陈鹤轩心变得又酸又涩。他轻轻隔空摸下漂亮菌盖，抬头对晏黎道：“多谢。”
“你真下定决心要复活他吗？”晏黎问道。
陈鹤轩记忆里双漂亮眼睛重合。
似乎意识到什，陈鹤轩屏住呼吸，眼里闪过丝狂热。
他只能用力握住拳头在手心里掐出血，才能克制住自己不去把那朵蘑菇抢过来。
他声音很沙哑：“你轻点。”
晏黎小心翼翼地用灵力将蘑菇挖出来，几乎在蘑菇刚离开土壤那刻，陈鹤轩发动灵力将蘑菇往自己方向运，眨眼之间蘑菇便停在他手心。
“阵法开启后，你和戚玉会进入幻境里，你们记忆和修为都会根据幻境情况改变。戚玉恢复记忆时即是他魂魄修复融合完成时。你要做就是防止戚玉在幻境中死亡，并在他魂魄融合后把他带出幻境。”
“好，知道。”陈鹤轩起身，便向另个阵眼走去。
“如果你
“嗯。”陈鹤轩低头又盯着蘑菇看。
“但你确定他真想复活吗”，对上陈鹤轩阴沉冰冷视线，晏黎解释道，“意思是，说不定比起当戚玉，他更想当朵自由自在蘑菇。”
陈鹤轩紧紧盯着蘑菇，生怕下秒蘑菇就消失般，他视线比海底深渊还要浓稠，认真地说：“不……定要复活他。”
无论戚玉愿不愿意，陈鹤轩都要复活戚玉。
因为复活戚玉这件事，已经成为陈鹤轩这多年来唯目标，他从来没有考虑过别可能。
“这就是戚玉元神吗？”给蘑菇开启隔音结界，陈鹤轩问，没有把视线从小蘑菇上挪开半分。
“是。”
对于陈鹤轩可以称得上无礼行为，晏黎完全没有怒意，似乎已经预料到。
“为什要把他变成蘑菇？”陈鹤轩问。他用灵力将蘑菇捧在半空，手停在它上方，然而不敢亲手去碰它，只怕会惊到它。
“那年小玉不是替你挡劫吗，当时就在旁边，只捡到他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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