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漾和他对视：“俱乐部，出
什
事？”
寒路让顿顿。
“没出事。”对方帮他这多，现在也不该还瞒着林漾，寒路让垂下眼皮，“是
太蠢。”
俱乐部只是个幌子。
实际上是这家公司四处撒网，专门盯准那些想要在电竞圈闯出
番名堂
年轻人。
寒路让乖乖喝水。
看他把杯温水喝完，林漾在床边坐下：“昨天发生事，有心情和聊聊吗？”
昨晚等寒路让睡下，林漾就去仔细看上次主教练查有关寒路让背景。
不过因为他当时口咬定说不要这个人，资料上大多都是些比赛相关经历，没有往下细查。
今天早，他又联系谢久。
林漾端着杯水进来：“醒？”
寒路让呆下。
林漾很自然地伸手抚上他额头试试温度。
温热掌心贴上来，寒路让脊背绷直。
“退烧。”林漾把水递给他，“喝点水，有力气起来吗？带你去吃午饭。”
寒路让直睡到中午。
柔软温暖被褥，装潢精致房间，醒来瞬间，他几乎以为自己还在梦里。
但昨晚记忆迅速回笼，寒路让眼睛倏地睁大，“唰”声从床上坐起来。
不是做梦。
他昨晚真来找林漾，还被抱起来，给他耐心清理伤口。
开始自然是把条件说得很诱惑人，专业团队、福利待遇等等。
到签合同，才发现压根不是那回事。所谓团队只是另群跟他同样被骗年轻人，而待遇更简陋不堪，所有打比赛收入还必须全部上交。
说是会按比例再发下来，但寒路让从来都没有收到过分钱，宿舍里其他人也是。
寒路让参加俱乐部当然不是受到这些诱惑，他只是实在走投无路，没有别选择。
三
对方查出来寒路让曾经签署过家俱乐部，但看起来只像是个空壳公司。再多信息也找不到，只能从本人这里问。
安静两三秒，林漾也不勉强：“没关系，先去吃饭——”
“签家俱乐部。”寒路让忽然说。
林漾停下。
“……”寒路让看着他，舔下刚被浸湿嘴唇，“没告诉你，……以前签过家俱乐部。”
寒路让捧着水，坐在床上，保持着被他摸头姿势，动不动。
林漾：“没力气话，把午餐带上来，就在房里吃也可以。”
“有。”寒路让连忙道，“可以自己下楼吃。”
开口才发现嗓子简直干到冒烟，声音沙哑到不行。
林漾把他按回去：“先喝水。”
甚至……霸占别人床整整晚。
寒路让左右四顾。
旁边被子很整洁，半点使用过痕迹也没有。
林漾呢？
这个念头刚出现，咔嗒声，房门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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