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已经是深夜，也不至于招来太多目光。
“
但静静坐
两三秒，没动也没继续练习。
寒路让忽地
下再度转头，凑到被林漾靠过
肩膀和衣领。
靠近，低头，贴上去，轻轻嗅嗅。
只有他自己衣服皂角味。
那股冷松香早就散，半点没沾到。
“……”寒路让没和他对视，“好。”
林漾拉开门，在寒路让即将放松下来前秒，忽然又转身。
“对。”他想起什
，“等会练完应该还有时间，
们回趟你原来宿舍？如果还有留在那东西，今天起都带回来。”
寒路让根本没注意他说是什，机械地点头：“好。”
等林漾再度关门出去，过好半天，他长长呼口气。
双杀。
三杀。
……
两秒后，收割完毕。
林漾直起身，松开他手，揉揉寒路让脑袋：“看明白吗？”
道按回椅背上。
寒路让刚想扭头去看，这股力道又掌住他后脑，将他头扶正。
随后，林漾嗓音在他耳边道：“坐姿不太对。”
微温热息轻轻扫在他发顶，撩起几根发丝：“坐直。”
寒路让下意识挺直腰杆。
他反复舔几下唇。
不知在想什，睫毛耷拉许久，终于在门外响起林漾回来脚步声时重新挺直腰杆，操控着角色冲向训练机器人。
以至于练习时间结束，他在林漾车上副驾驶放空大脑坐半晌，忽然发现车窗外街道有点眼熟。
寒路让正想问，车已经停在街边。
和他们刚才所处环境截然相反，外面大片老旧房屋和破败街景，让林漾车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
刚才那短短几秒，林漾近在咫尺，对方身上清冽松香伴着微热体温，个劲往他嗅觉里钻。
寒路让几乎有种被抱住错觉。
手背火烧火燎发烫，这感觉来得太异常，他根本不敢有任何动作。
寒路让撑起胳膊肘，抓住自己头发狠狠揉几下，还觉得不够，又把脸埋进手掌里，深呼吸。
几次后，他才握回鼠标。
寒路让还僵在座椅上。
整个人绷得比钢板还直。
半晌，才道：“……明白。”
“嗯。”林漾直觉天才少年学习能力就是不般，抬抬唇角，“那你再自己练练？去把房间续费下。”
这间包间里还用是他第次来办卡时充值时长，出去接电话碰到老板，才提醒他包间剩下时长不多。
“看好。”林漾掌心加大力道，把寒路让手背完全覆盖握住。
手臂转，就着他手操控鼠标，左手按上键盘，以个近乎完全把寒路让拢在怀中姿势为他演示起来。
屏幕上人物身形矫捷，冲向第个目标。
爆头秒杀。
闪电般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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