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漾又道：“拎
他
衣领，最多把人往桌子上压
下，
寒路让追得快，林漾步子迈得更快，等他绕过拐角再见到人，后者已经在跟老张交谈。
“Slayer？是他？”老张惊道，“你上次说叫
留意这事幕后还有别人，也留意让人查着，确实摸点东西出来，是跟4KR有关，但还没找到具体是谁。”
真论查起来也不难，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况且VLK前身本来就和4KR有关联。
林漾略过得知这件事前因，只讲结果：“寒路让托他在北美赛区朋友查出来，证据前几天就上交，这里还有份VLK找他录音，应该错不。”
“这
说就都能对得上。”老张锤下掌心，“这帮小兔崽子，真是给他们胆子……”
寒路让愣，正想摇头，林漾补充道：“今天说出来既往不咎，但要是你不说，被自己发现——”
那就没这好说话。
寒路让望着他张张嘴，显然在犹豫。
过两分钟，老实交代：“还给联盟提供份证据。”
“证据？”林漾正色，“什证据？”
乎没有半点违和。
半句责备也讲不出口，林漾沉默会，问：“除这些，还有什别事瞒着？”
寒路让眨下眼，把手机摸出来递给他。
林漾下子还没会过意来，垂眼才见到上面是他自己照片。
“相册……存点你照片。”寒路让手放得很低，仿佛这样就能让别人看不清屏幕似自欺欺人。
电竞行业逐渐规范化以后还真很少见到有人再这样把手段玩到RTG面前。
林漾思忖道：“让团队再去跟联盟人谈次。”
“再谈次……？”老张眨眨眼，明白过来，“你想让他们把Frost惩罚给免？但今天联盟人已经跟他确认过，而且再怎说他也动手，估计有点难……”
就算罚款也是按最低档罚，走个流程表态下，他当时……林漾赶过来时候也看见，他确实把ICE制住按在桌上。
寒路让正想说他无所谓——
寒路让跟他对视，几秒后把他怀疑并让人去查Slayer和VLK经理来找他事都说出来。
他同样留份心，对话录音保存得很好
林漾听完，拿着手机便推门出房间。
寒路让慌忙去追：“队长！”
走廊外是其他人房间，这会儿开完会都回来，讲话声很嘈杂。
相册后面明晃晃写着三千八百六十九张图片。
“……”
林漾想捏眉骨让自己冷静：“是说别事。”
“这件事以外，还有什其他瞒着？”
每天在同个屋檐下还能藏这多，林漾很难不怀疑还有更大“惊喜”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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