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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是在云袂用完体内最后丝灵力后被叫停。
孔姿彤看着打人被自己打面色通红,浑身冒热气云袂,没忍住直接伸手掐住云袂软乎乎小脸来回揉捏。
“唔唔,空食界……”云袂含糊不清地叫着,伸着手向耿星河求助,结果不仅没有求助成功,反而陷入男女混合双捏境界。
耿星河揉搓着云袂面团似,手感
球球也从挥舞着小翅膀从耿星河头上跳到云袂头顶,跟随着云袂掐诀动作上跳下窜地开始骂人。
见昔日看不上扫把星竟然能够伤到他们,那几名术修脸被憋通红,怎也想不明白这个只会把法决从来打不中敌人扫把星到底是怎命中自己。
可惜被贴禁言符他们不仅没有办法张口,每次当他们快要脱离扫把星攻击范围时,就会有柄剑或者把锤子把他们砸回去。
耿星河优哉游哉地站在云袂身边,时不时给他们人来上针补满血量,以防云袂出手太重直接把人给淘汰。
云袂也很懂地没有用出那些大招,而是像是钝刀子割肉般,用着些杀伤力不大但是侮辱力极强招式慢慢地折磨着他们。
不开,看你们才是真正扫把星吧。”
“只要你们给云袂道歉,就放你们个痛快如何?”
“道你妈道歉,他就是个扫把星说错看吗?”对面术修愤怒地吼道。
耿星河嘶声,故意往云袂身边靠靠:“小师兄,好心让他们道歉,结果你看他们不仅不道歉还骂。”
耿星河茶里茶气地拱火,在听见他们骂声后条件反射地抖云袂迅速恢复状态,出手又狠几分。
打又打不过,想要快点结束这切偏偏还有个耿星河在边帮他们抬血,不仅不能开口骂人反而还要被迫听着那只咋咋呼呼鸟疯狂放垃圾话。
那几个术修忍无可忍,口血直接喷出来。
“诶,别浪费啊,怎还自己给自己减血呢。”耿星河好心地再次帮他们把血奶满,亲切地嘱咐,“别生气啊,气大伤身呢。”
感受着体内伤势瞬间恢复,那几位术修张张嘴,然后直接翻个白眼往地上躺。
算,摆烂吧。
像这种最低级淘汰赛,基本上不会有人来观看,只有个裁判管理着二十几个赛台。
所以在理论上,只要那几名术修没有开口认输或者是被打到濒危,那名高高在上裁判便不会判定他们输比赛强行终结。
耿星河抬头瞄眼裁判,见他们注意力不在自己这边后悄咪咪地往他们身上挨个贴张禁言符。
随着招招法术击中对面术修,云袂眼睛也越来越亮起来。
孔姿彤他们适时地收手,转攻为困,把那几人牢牢地牵制在比赛台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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