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表情,最多就是高冷一点罢了,还有什么叫做如果不去学别人的话,会被人成为异类,完全是无稽之谈。”
“这些话是谁教你的,告诉我,师父回去之后就去帮你出气,我看谁敢说我徒弟是异类,我去把他揍的连他妈都不认识。”
“我徒弟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哪里轮得到别人说闲话了。”
“别天天想着从自己身上找问题,如果你和那些人之中有一方做错了,那绝对是对方的问题,和你没关系。我们妖学会严以律人宽以待已。”
耿星河噼里啪啦一顿输出。
听着耿星河输出的那一堆歪理,巫棠却莫名有些想笑。
不是模仿别人的那种假惺惺浮于表面的笑意,而是从心底蔓延上来的,像是一朵常年处于密室之中,从未见过阳光的花照射到第一缕阳光后想要开放办的感情。
巫棠脸上没有多大的表情变化,声音却莫名轻松了几分:“知道了,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