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牧欢也回房睡觉,哪知牧欢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迟迟不睡,总是频频起身往房门方向看去。
“牧欢,你看什呢?”许尤察觉到,忍不住疑惑问。
许牧欢还眼巴巴盯着门外,疑惑问道:“爸爸,陆爸爸呢?他怎还不进来睡觉?”
“啊?他为什要进来睡觉?”许尤时被问懵。
许牧欢歪下脑袋,接着理直气也壮地软声软气道:“爸爸和妈妈不是应该起睡觉吗?听别小朋友说,他们家都是这样子。”
还要黑,大概是怎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会为不到两百块钱,走下田去插秧。
“抱歉,不会插秧。”他开口拒绝道。
朱大叔脸不解:“这怎可能不会,你忘?去年你插秧插得可好,那几块田都是你帮着插完。”
“真不会。”陆浔拒绝态度很明显,没给半点回旋余地:“您还是去请其他人帮忙吧。”
朱大叔只当陆浔是不想下田插秧,也没再多说什,遗憾道声“好”,便转头和许爸许妈讨论起育秧事。
陆浔从小就有洁癖,不喜欢碰脏东西,不喜欢闻臭味,被子要叠得整整齐齐,衣服上不允许出现丝皱褶。
对他来说,这天又是杀鱼又是插秧,受刺激着实有点大。
忙碌下午,三人终于将秧苗育好,回家时都满身疲惫,因此吃过晚饭后,便早早去洗漱打算休息。
陆浔住还是之前房间,许妈妈提前打扫过,床上被褥也换新。
许尤给牧欢洗漱完,看见陆浔已经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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