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鹤还在电话里哭哭啼啼,陆文州却已经没心思,他全神贯注地享受着许念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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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陆文州是个好老板、好金主,却不是个好情人。
并且永远都不会是。
彦鹤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结结巴巴辩解:“陆总,就是想要让你帮帮,可你又不肯。”
“你缺钱可以跟说。”陆文州被他吵得头疼,揉着眉心用膝盖顶顶许念脸,催促人快点。
彦鹤像是只要被遗弃可怜小兽,哭得更加厉害:“你怎能这说!不是那种为钱就出卖自己人,就是想要份属于自己事业!跟他们不样!”
许念差点笑出声,双手摁着陆文州膝盖,肩膀抖抖,嘴里东西都给笑掉。
他暗想,“以后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见见这个彦鹤,希望陆文州这次能持久点,这小孩真是太好玩儿。”
封闭空间特容易让气氛暧昧,四目相对,两人都有那点跃跃欲试意思。
不巧这时候陆文州电话又来,看眼来电人,被他随手丢到旁。
许念被这催命电话铃扰兴致,敲着陆文州脑袋要他赶紧接。
陆文州舍不得放人,天知道等着祖宗主动次有多难,于是伸手朝下指指,得来许念记白眼。
金属扣解开那刻,他接通电话,手指插进许念发间,懒懒散散问:“什事?”
他可以爱任何人,无非就是给你多点,给他少点。
陆文州对许念三心二意有些恼火,用皮鞋尖轻轻踢下他跪在地上大腿,许念抬头看他,媚态荡然无存,取而代之是双干净明亮黑眼仁,里面全是刚才笑出来泪。
两人对视,陆文州嘴里安慰着彦鹤,拇指揉在许念嘴唇上,颗心软得几乎要融化。
眼前人是自己按照喜好手调教出来,从头到脚,从里到外,这十几年间许念眼里只有他。
无论过去多久,只要回头,就能看到个乖顺恭敬人影。
这让陆文州觉得安心,觉得踏实。
电话那头似乎在哭,许念竖起耳朵,没会儿就被陆文州掐下后脖颈,意思是专心搞服务。
许念抬手将他打开,媚眼如丝,自下而上注视着对方,嘴边还带着笑,无所顾忌偷听。
初冬暖阳照得人倦意丛生,狭仄车厢中,陆文州甚至能看到许念脸上细小绒毛,他揉着对方光滑柔软后颈,感觉整颗心都被爱意塞得满满当当。
许念在他抚摸下歪过头,闭上眼睛,将自己整张脸都陷在对方掌心中,是种祈求怜爱姿势。
陆文州弯腰在他唇边轻轻吻吻,才向电话另端开口,“彦鹤啊,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打着旗号办事,你这样让怎跟其他人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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